,她也没损大,反而有许多聘礼可收,王府出手阔绰,聘礼一抬一抬的,足有三十六抬,她何乐而不为?
第四日,任容祯亲自驾了王府的大马车过来,接了金家四口,马车在京城大街小巷里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最后停在宝生堂前。
金桐树心里紧张,嘴上偏生要吊儿郎当地道:“要是这大夫也说我的腿没救,你们可别太失望,我觉得这轮椅已像我身子的一部分了,我现在哪儿都能自个儿去,不能站其实也没多大分别。”
任容祯淡淡地道:“进去吧,肯定能医好,若是这里医不好,我再带你去其它医馆,天下之大,总有能将你医好的地方。”
金桐树当下心里一紧,抬眸看着任容祯,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的眼眶就是忍不住地红了。“容祯哥……”
任容祯揉了揉他的头,笑着纠正道:“该改口叫姊夫了。”
金桐树眼泛泪光,勾起微笑,“姊夫!”
一旁的金桐蕊眼睛也热热的,她重手摘着自个儿的脸,吸了吸鼻子。“要命,你们是基友吗?我怎么会这么感动啦?”
生堂的古大夫医术高明,不过也是出了名的财迷,他的诊金出奇的高,不过只要拿得出银子,他倒是一视同仁,不管是王公贵族或贩夫走卒,他都仔仔细细的问诊,一个病人要看半个时辰以上。
“延误就医啊延误就医……”光是诊脉就诊了一刻钟,又反复看了金桐树的腿之后,古大夫啧啧啧的摇着头开yào单。
金桐蕊忍不住问道:“大夫,您的意思是……”
“只有我能治。”古大夫骄傲地道:“三日来一次,一次二十两银子,我保证你两个月之内能站起来。”
金家人自是喜出望外,金桐蕊不心疼银子,只是觉得这大夫如此臭屁地说小树两个月内能站起来,到底是真是假。 等一行人回到宅子,孙蓉儿已经不知道在门口等多久了,她原本也想跟着去,无奈严嬷嫂要带她去辨买婚礼要用的东西,她跑不得,等她辨买回来,这才好不容易把他们给盼回来了。
“蓉儿、蓉儿,我告诉你,大夫说我能站哩!”不等人问,金桐树自个儿就欣喜万分的提早宣布这个好消息。
金大秀高兴,说要和孙太公喝一杯,现在家里有丫鬟婆子,也不必金桐蕊做下酒菜了,任容祯悄悄拉了金桐蕊大步走了出去。
金桐蕊笑嘻嘻地说道:“我听严嫂嬷说,你们这里的规矩,成亲前一个月不能见面,咱们三日后就要成亲了,你还这样天天来,要是给人发现了,岂不落人口实?”
任容祯拉着她的手在凉亭里坐下。“你说的不错,就是因为咱们过三日便要成亲了,府里上下都盯着我的动静,我明日开始肯定是不能来了,所以有些事我还是提前和你说说的好。”
她疑惑的看着他。“何事啊?你的表情这么凝重,害我的心都不由得提起来了。”
他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将她的手攥在自己的大掌里,眼也不眨的瞅着她道:“我不是说过我喝过你做的十全如意鸡汤,你说过一个名叫孔子之人,我也从别人口中听过此人说的名言,还有,你那次做的豆腐大餐里头,大半的菜色我都尝过,当时我还想,你怎么没有做那道麻辣臭豆腐。”
“什么?”若不是被他攥着手,金桐蕊一定会跳起来,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你在哪里尝到的?是谁做的?唉唷,你做啥现在才说啊!”
“你这责问未免太没道理。”任容祯有些好笑地道:“我若当时说了,你也不会信,况且那个时候我并不知晓你是魂穿之人,又要从何说起?”
她还是有些不高兴的蹙着眉头。“那后来知道了,你就可以说了啊!”
他耐心地与她讲道理,“我说了又有何用?我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