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算牌啊??得,我上辈子欠你的,我去下头找个人来吧!”
陆既明一脸得逞后的得意:“你不是上辈子欠我的,你是六岁那年欠我的!”
宁檬听得好奇起来,原以为陆既明和许思恬是青梅竹马,没想到他和曾宇航也能这么形容一下,并且他与他的青梅竹马似乎情|趣含量更高一点,不拦着恐怕要直奔“纯爱”方向去了。
陆既明眼神一歪就看到了表情异样的宁檬。
他立马问:“你那是什么表情?”然后一副吊兮兮的样子,又问,“是不是想知道六岁那年我们发生了什么,他是怎么欠我的?”
宁檬含蓄地笑一笑点一点头。那含蓄怎么看怎么有点内容丰富且做作。
陆既明拉开准备开说的架势,宁檬也给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曾宇航情急之下急眼了,两手搭在麻将桌下边缘往上抬要掀桌:“你俩两家拐吧!我特么回北京了!”
宁檬眼疾手快按住了桌子。曾宇航掀桌大计就此失败。
陆既明捶桌大笑:“傻逼,掀个桌子都掀不明白,哈哈哈哈!”
曾宇航快给宁檬跪下了,苦楚地问:“宁檬,你练过啊?”
宁檬歪头一指陆既明,告诉曾宇航:“这都是他培训出来的,以前我见天接他发脾气撇出来的签字笔水杯手机什么的。”
她话音一落,陆既明的笑声卡了碟似的断掉了,换成曾宇航张着嘴亮着小舌头哈哈大笑个不停。
好容易收了收笑声,他拉起宁檬的一只手,满脸诚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小柠檬,咱俩成为好朋友吧!”
宁檬对他点头:“好啊。”
陆既明冲上来拍开他们握在一起代表崭新情谊的手,吼:“你们俩当我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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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恶势力斗争中永远处于下风的曾宇航被逼下楼去找人了。他下楼的十来分钟里,宁檬抓紧时间问了陆既明一个出资方面的问题。
宁檬:“这企业的一股东以土地出资,但这块土地是国有机构a早年转给他的,有转让合同,转让款股东也已经支付,有支付凭证。但由于种种原因没来得及办理新的土地权属证明。后来股东以这块地出资,为了简化□□过程,土地权属直接从国有企业a那里变到了节能公司名下,跨过了股东这个步骤。那么这里的跨过股东步骤,算不算出资瑕疵?”
陆既明听完问题眉毛一拧:“你等会,你是上进到中邪了吗?我大半夜搬过来是为了听你跟我谈土地出资的??我来打麻将的好吧!我说你就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也用不着大半夜都不放学吧!”
宁檬:“陆总您看要不您让曾先生一起找俩人上来,我这就先回去继续研究这个问题?”
宁檬说着做势要起身。陆既明猛地一拍桌:“给我坐那!反了你了!动不动还会威胁走人了!”他脸色一横,活像个拔了刀准备要砍人的土匪,“这有什么好瑕疵的?有转让合同有转让款支付凭证,再让国有机构a出个证明c再去国土局开个说明文件,说明土地虽然是从a直接转到节能公司名下,但其实土地是股东的,跟a没关系,这不就行了。”
不管陆既明平时脾气怎么坏,性格怎么不着调,但对于专业上的问题,他总能很自信地张嘴就给出判断以及问题的解决方案,对于他这份三言两语就解决问题的能力,宁檬还是真心佩服的。
门口传来脚步交叠声,曾宇航应该是领着一个人回来了。
“哎我去,我说您二位没毛病吧?大半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居然不谈风月谈工作?无聊等级简直都到了十了!”
曾宇航走过来坐下,他身后跟着笑眯眯的宾馆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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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