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故事吗?
毕筝又举起她的左手,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半天“这个戒指原本属于另外一个女人,aa原本要娶的不是我,可那个女子有家族遗传的精神病,大概是恐婚,婚礼前三天病发了,人疯了,所以它是我的了。”
刚上大学的时候,毕筝觉得自己离开了那个另她作呕的家,便可以焕然一新,再也不用去看她妈妈卑微的在那些富家太太面前奉承,再也不用去知道她妈妈转身就去插足了那个富家太太的家,再也不用看着她妈被甩了以后发出冷冷的嘲讽。
可是现实只给了她一年的自由。就那一年,她像个小偷一样喜欢方桥,后来发现自己的爱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一样后,便把心思都放到了学习上,她要出国,要走的更远,要离她妈妈那败坏的气息更远些。
只可惜,她大二那年,她妈妈断了她的生话费,她还在她妈身上的唯一企及,就是生活费了,现在连这一点,都没有了。她气急败坏,同她妈对峙“那些男人给你的那些钱呢?”
她妈冷笑“你现在知道要那些钱了?你不是一向觉得我肮脏吗?难道那些钱就不肮脏?”
这句话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扇的她喘不上气来,道貌岸然,败絮其中,说的从来就不是她妈一个人,还有她。
她妈把钱拿去跟人投资了,显而易见的失败了,一分都没捞回来。和毕筝闹翻后,她妈跟着一个男人去了马来西亚。临走前给了毕筝一个电话号码,“这么多年,我身边的这些个男人,就他还能靠谱些,你去找他,让他养你吧!”
毕筝冷冷的问“人家有儿有女,有自己的家,凭什么养一个曾经情妇的女儿?”
她妈尖着嗓音“他欠我的,他说过会补偿我的。”
呵,男人的话又有几个能信呢?你自己选择做的情妇,又凭什么要求人家补偿?
毕筝还是拨了那个号码,她没有办法,她要学习,要准备很多很多的考试,她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做兼职。听到电话那端低沉的一声喂,毕筝眼睛一闭,眼泪就下来了。
她打过去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也曾经,喜欢过这个男人。
他是她妈妈的男人里,最优秀的一个,他儒雅,斯文,又风趣。那个时候她也就10岁吧,她没有爸爸,那个男人把她抱在怀里,给她玩具,给她零食,给她新衣服,还带她出去玩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喜欢他,不知道是当做爸爸喜欢,还是当做男人喜欢。
后来,他升迁了,不得不离开妈妈,自那以后,妈妈就变了,连选男人,都随意的很,像是受过伤,再也不在乎了一样。
毕筝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就把这个男人忘了。可是在见到男人那一刹那,她又似乎什么都记得,记得男人抱她时手掌的温度,在她耳边低语时的声音,以及他离开那日,难过的眼神。
“你妈妈,还好吗?”男人点了一颗烟,问道。快10年过去了,他却并未显老,反倒更成熟,更有魅力了一般。
“如果她好,我还会来找你?”毕筝冷笑着说。
男人沉默的抽完一根烟,盯着毕筝“你需要钱?”
“是,需要10万。”
男人转着手里的打火机“我给你20万,你拿什么来换?”
毕筝笑了“我把见面的地点订在酒店,你说我拿什么换。”说完去解自己的衬衫。
在衬衫被剥落之前,男人按住了她的手“并不一定要如此,筝筝。”
筝筝,她小时候,他总是这么唤她。
毕筝拿开男人的手,继续去解裙子“这世上没有白拿的钱,我也不想欠你,我不做你的情妇,我只做这一次。”
当男人覆上来的时候,毕筝想起方桥,想起林溪柠,她终于,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