镚豆的话。
“死石头,烂石头!撞得老子脚生疼!老大不要老子睡觉也就算了,连你也来欺负老子!”钢镚豆见自己和老冇的话没有引起应一飞的注意,他还是闷声不吭,只好拿山路上的石头来出气。
“这烂树枝!你也来欺负老子!挂得老子的脸生疼!”老冇见钢镚豆拿石头出气,也开始拿树枝来说事。
应一飞知道钢镚豆和老冇心里的不满,就懒得理这两人,一直在考虑这块金符应该所处的位置和出现的地方,所以就没时间去听钢镚豆和老冇的抱怨。
钢镚豆和老冇一路走一路念,都没有看到应一飞有任何反映,更加觉得无趣。
钢镚豆走了不久,实在是累得有点走不动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叫着要休息,应一飞就像没看到和听到钢镚豆的所作所为,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赶路。
老冇现在已经是满身的大汗,身体随着运动量的加大,热度越来越高,汗液大量涌出的同时也带出了大量的盐分,使得老冇现在的饮水量和食盐的摄入量大大增加。好在现在他们都是进食老怪物配制的能量液,否则老冇食用的菜可能没有任何正常人能够下咽。
钢镚豆本来就是想在应一飞面前耍点小聪明,但是见到应一飞一点都没有停留下来等他的意思,看到应一飞和老冇渐渐走远的身影,钢镚豆突然就害怕了起来。就算现在是皓月当空,但是整个山岚静静的,山上偶尔的夜枭叫声也是非常瘆人。
恐惧中的钢镚豆只好站起身来循着应一飞和老冇的身影追去。就在离应一飞和老冇不远的地方,眼看就要追上了他们,钢镚豆一个不留神,一脚踩了个空,整个人就像从地面上消失了一样,掉进了一个滑得让钢镚豆无法停住的通道里。
话说应一飞和老冇在前面走着,虽然表面上应一飞毫不在意钢镚豆和老冇的唠叨,心里也在考虑这金符的位置,但是实际上应一飞还是很注意钢镚豆和老冇的动向,毕竟这次出来已经有很久没有休息好了,再加上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应一飞不可能大意。
应一飞带着老冇在前面走着走着,转脸看,却不见了钢镚豆的身影。开始,应一飞还觉得是钢镚豆为了报复自己而找个地方躲了起来,但是停下脚步的应一飞等了一会还不见钢镚豆的身影,就觉得这钢镚豆可能是出事了。应一飞一惊,只得带着老冇转身返回去找钢镚豆。
再说这钢镚豆滑进这不知道深浅的暗洞后,心里就慌得没底了,这湿滑的通道里黑得看不见任何东西,加上又不知道这洞到底有多深,底下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所有的不确定的因素更让钢镚豆恐惧得无边,不由得绝望地大声喊叫起来。
应一飞带着老冇回到钢镚豆消失的地方到处找钢镚豆,但是在方圆几十平方米的地方就是没有一点钢镚豆的踪迹。就在这时,钢镚豆从地下发出的恐惧的大叫声传到了地面。
循着声音的出处,应一飞很快就找到了钢镚豆掉下去的洞口边。应一飞不敢喊叫,只能用密语传音的方式告诉钢镚豆:“豆豆别怕,我们在你的上方,下面什么情况?”
钢镚豆还在往下滑,由于坡度很缓,钢镚豆滑动的速度并不快,特别讨厌的是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又由于四周的洞壁都非常光滑,又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地方和抓手,就算速度很慢,钢镚豆也没法停顿下来。有时候一个小小的凹凸,都会把钢镚豆的屁股或背部撞得生疼。
慢慢回过神来的钢镚豆此时更加剧了未知的恐惧心理,洞内的腥臊味越来越重,这味道的出现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因为只有野兽和蟒蛇类的洞穴里面才会出现这种让人无法忍受的腥臊味。
听到了应一飞的密语传音,钢镚豆的心稍稍安稳了下来,他根本顾不上什么保密和隐蔽了,急得像上面又大声喊叫道:“飞哥老大,快来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