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慕华凑到如故耳边,以只有两人可听见的声音说。
“王爷此话何意?”如故放下筷子,看向欧阳慕华笑着的脸,心中有一丝异样划过。
“王妃又怎会不懂呢。”欧阳慕华笑着丢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当天晚上,如故没有等到第二顿全肉宴,当天晚上素离压根就没有出现。
“哎,现在的丫头都气性大呀。”如故忧伤的看着桌子上的青菜和青菜。
“王妃,素离总是担心你的。”藏香一边给如故布菜,一边轻声说。
“你是何时开始学的功夫?”如故挑起青菜,温声问。
“奴婢长在王府,自小便开始习武。”藏香不明显的顿了片刻。
“挺早,之前一直都不知道你竟是会武的。”如故自失一笑。
“王妃不曾问过藏香。”藏香退后一步在如故面前单膝跪下。
“你这是干嘛。”如故看着藏香,放下筷子笑了。
“对呀,我未曾问过。”
藏香依旧跪着,低头不语。
看着跪着的人,如故又想起白日里欧阳慕华的那句话,收了笑意,眼含冷光的问:“那么我现在问你,王爷可是知道了牵机?”
如故看见地下跪着的人明显的一僵。
“好,好,好!”如故连声道好,有些自嘲的说:“未曾想到,你们王爷是如此长袖善舞之人,呵呵呵呵”。
“王爷绝无害王妃之心。”藏香头低得更低了,声音中带了些微的颤抖。
“不曾有害我之心?”如故轻声问。
“不曾有。”藏香抬头,望进如故眼中,坚定的说。
“罢了,我累了,你下去吧。”如故起身走向内室。
“”藏香看着桌上一口未动的饭菜,忧心忡忡。
梦境或生于虚无之地,或孕于白日浮光之中,却鲜少有牵扯前世今生之事。
“慕哥哥,慕哥哥”是谁在一声声轻唤,那样缱绻缠绵。
“我好不容易,才于这大千直接之中找到了你”是谁的声音,那样哀婉叹息。
“我已看见了江南的才子佳人,大漠的风霜雨雪,你何时会同我再赏一次梅开?”
云雾拨开,如故缓缓走入这如同仙境一般的地方,入眼的是十里梅林,满树满树的梅花。
如故看着这样的情景,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和激动,仿佛在这十里梅林之后,有一人,等着同她赏这十里香雪海。
循着那一份召唤,如故拨开一丛丛花枝,一点点靠近,靠近
但在十里梅林之后,是一片空旷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没有他,虽然如故也不知道这他究竟是谁,但是却并不妨碍她心中的失落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
“慕哥哥!”一道雪白的身影自如故身边飞一般划过,没来得及看清就已经消失在梅林之间。
如故紧走几步,听见温柔而无奈的声音说:“小心些,当心摔了”。
就这么一个声音,让如故湿了眼眶,是这个声音,是他,虽然如故还不知道他是谁,却并不妨碍如故知道她寻了他很久很久,久得有些委屈了
“老头子,你这可是犯规了,犯规!”如故房门外,一道苍老的声音带这些顽皮的说。
“呸,我家小故儿迟早会知道的,我不过是让她做些准备,哪里犯规了!”另一道苍老的声音,气氛的辩驳。
“放屁!你徒弟会知道,那也得她自己知道,你怎能如此厚颜无耻!”
“老夫何时说过自己脸皮薄了?哼!”说完老者一个转身,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天边。
“老不死的,竟然耍赖,你耍赖老子也耍!”留下的老者恨恨的,也化作一道白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