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完令就往门口走,绕过一箱箱成品,眼睛都没瞥一眼。
“你们看着,我去瞧瞧。”本来看着挺硬实的大当家,看见二当家拂袖而去后,立马怂了,小跑着就追了出去。
这边如故和无月相互看了眼,一切了然于胸。
另一边,大当家终于在二当家进门前追了上来。
“你生气了?”大当家小心翼翼的问。
“我没生气。”二当家看着大当家小心翼翼的样子,叹了口气。
“你要不乐意,俺就把他们送回去。”大当家妥协。
“你”二当家缓了口气,继续说:“山寨的位置不能暴露,留着他们,让人看着吧。”
“好,我给你讲讲我们这次收了什么。”大当家在二当家关门前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好”二当家无奈的看着已经先一步在桌边坐下的人。
“咱们先来说说新来的那个王爷吧。”二当家关了门也在桌边坐下。
“你说那个崇阳王?”大当家问。
“嗯,听闻是个纨绔。”二当家蹙眉说。
“想当年崇阳王也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他儿子竟成了纨绔?”大当家颇有些叹息。
“只是听闻,而且崇阳王死的时候他尚年幼。”二当家扶了扶衣袖,眉头却并未放松。
“你的意思是?”大当家铺开两个杯子,满上茶水,将其中一杯递给二当家。
“听闻,这小王爷,幼时也算得是天资聪颖,只是崇阳王死后便开始变得纨绔,头两年还知道收敛些,后来就越发的没了章法。”二当家接过茶杯,继续说:“这一次,更是因得取了青楼女子为正妃,被皇帝封到了这偏远之地。”
“只是,这虽则是穷山恶水,却也是天佑的兵刃要塞。”二当家轻抿一口茶,接着说:“这崇阳王,若是真是个纨绔倒也罢了,如若不然,定是个心性坚韧,有大志之人,如此一来,这通州怕是要翻天了。”
“算来算去老王爷也去了十余年了,哪有人能这般隐忍?”大当家豪放的牛饮一杯,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不轻的声响。
“再说了,就算是如此大志向又心性坚韧,说不得咱们去别的山头占着便是,再不行就寻个深山老林俺带着你和兄弟们在里头隐居便是,哪里又能有什么干系?”大当家大笑出声,山匪之气毕现。
“这可是大当家的说的,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二当家起身,低头看着大当家一脸认真。
“是俺说的,到那时莫说这通州乱,便是这天要翻我也不会管他半分!”大当家正襟危坐,郑重承诺。
“我乏了,大哥先回去让兄弟们点了东西入库吧。”二当家眉眼之间已经染上些许疲惫。
“嗯,那你好生歇着,注意身体,若是有什么不适记得及时找军医瞧。”大当家起身边朝们边走,边关切的叮嘱,最后还不忘贴心的帮二当家关上门。
看着关上的门,二当家撑着额头揉了揉,皱着眉轻声说:“若是真让你和兄弟们随我去隐居,怕是这一辈子你都未必能再开心,有些人合该属于这杀伐果决之地。崇阳王,且看你是不是那伯乐”
“如若有一日,我不要你了,那一定是假的,因为只有你不要我”二当家苦笑,扶着隐隐作痛的额角,不知何时他已经落下这偏头疼的毛病,只要是关于他,便禁不住
这一日,如故和无月被安排在寨子最里的一间屋子住下,屋内分内外两间,外间甚至还有一张矮榻,无月想说什么,如故立刻说:“公子,你是不是乏了,我去帮你整理床铺,你现在榻上歇会儿”。
无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已经被如故扶到榻前,低声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哪有公子睡榻的?那群山贼可不傻,尤其是那个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