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此刻仿佛是彻底疯了,璧云举着手里的簪子恶狠狠的朝苏义武刺过去。
“你!”苏义武堪堪躲过簪子锋利的尖端,却因门扉阻路,胸前被簪子划过刺啦一声胸前的衣服被撕裂,而胸口上一线艳红的颜色。
苏义武一惊,迅速抓住璧云拿簪子的手,一个用力,璧云吃痛手松了开来,簪子落地,立刻伸出另一只手要去拔头上另一根簪子,苏义武立刻制止,同时将人一带紧搂入怀。
“你竟是真的想杀我?!”苏义武不信的睁大了眼睛。
“你那班侮辱我,我为何不能杀你!”璧云奋力挣扎。
“我可曾说错什么!”苏义武强行将人拖进院子里,将院门用脚一甩种种关上。
“苏义武,你混账!明知,明知那是你儿子!”璧云吼完,忍不住的眼泪直流,软软的摊进苏义武怀中。
“璧云,你不要以为我是傻子,咱俩就那么一次,还未见落红,事后不过两天你便和礼部侍郎成了亲,要说之前没有私情,你当我傻!”苏义武凑近璧云耳边说。
“苏义武,你怎么敢这么说,你怎么敢!”璧云挣扎的更厉害,头发散落下来,眼睛血红的与苏义武四目相对。
“你怎么敢这么说,哈哈哈哈,苏义武,我袁璧云今儿不该来求你,哈哈哈哈,我该用我娘俩的血染红你们苏府,让全天下的人看看,天佑的苏府是怎样的六亲不认!”璧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个转身退出苏义武的钳制,并快退数步,疯子一般恶狠狠的看着苏义武。
“苏义武,我袁璧云此生最恨的便是遇见你!”说完,璧云转身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因为用力过大,门扉来回弹了弹,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璧云!”良久,苏义武方才回神,朝门口紧走两步。
“是真的,我苏义武,有儿子?”苏义武退两步扶住身后细瘦的树干,树枝嗖嗖轻颤着。[苏义武可能会背叛苏家]
“那为什么当初璧云要”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苏义武看着院门的方向,嗤笑出声“哈哈哈哈哈,苏家果然是六亲不认的,哈哈哈哈哈”
话分两头,十日后,通州城。
崇阳王府等来了它的正主,一时间城内大街小巷之中都是关于崇阳王。
大家都在夸,夸这崇阳王走马上任,第一回就处置了那个中饱私囊,专欺百姓的盐城城主。
“外面在说什么,这么热闹?”如故调整了一下腿的姿势,将被压着的左腿抽出来。
“在说崇阳王。”曲梦溪拿起小几上的茶杯慢悠悠喝着。
“盐城城主死了。”
如故一怔,停下整理衣摆的动作,抬头看向曲梦溪。
“听说是畏罪自杀。”举杯,手停在半空,曲梦溪砖头与如故对视。
“茶凉了。”如故低头继续整理自己的衣摆,慢悠悠的,在一条褶皱上来回抚着。
“如今,盐城主位空缺,王妃说会是谁顶上去?”曲梦溪似无意的问。
“这曲老板可是难为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还是从秦楼楚馆里出来的姑娘家,又怎么会懂这些?”如故阴阳怪气的回。
“王妃觉得曲某如何?”曲梦溪再问。
“曲老板是聪明人,您做的是天下生意,又怎会将自己拘在这小小的盐城?”如故抬头望进曲梦溪眼中。
“王妃才是聪明人,只是难免犯了糊涂。”曲梦溪突然换了话题,似真似假的说。
如故蹙眉,模棱两可的说:“不,我本就是糊涂人,否则怎会进了这通州?”
“若是哪一日王妃有难,曲某定当全力相助。”曲梦溪只笑着,不接话,抬手点了点马车帘子。
“好!多谢曲老板!”如故转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