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特地从王府库房里找了最好的燕窝来孝敬妈妈!”如故抬头贱贱的笑。
“都说了是姐姐!”李涵楚下楼,话语间却是没睡饱的无力,软绵绵的一点威胁效果都没有。
“算了,看在你从王府里顺了这劳什子的燕窝过来就暂且饶了你。”李涵楚袅袅婷婷的下完楼走到如故面前手指一挑,瞥了眼盒子里的东西,然后抱过来自顾自的上楼去了,走到楼梯中断的时候,声音洪亮的喊了一句:“姐妹们,下楼收礼物了!”
然后整个怡春楼就热闹了起来,瞬间四层楼的们都开了,有些还伴随着懒懒的哈欠声,好几个姑娘站在栏杆边往下看一眼,然后无精打采的往楼下来。
如故则随李涵楚进了屋,李涵楚吧盒子随意的房子啊桌子上,而桌子旁却是几大箱子,屋子里的东西显然已经规整过了,看着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你这是要走?”如故看着那几大箱子问。
“嗯,也准备跟你似的奔个有钱人嫁了。”李涵楚哈哈一笑。
“嗯,嫁个有钱人挺好,啥事都不用干,凭姐姐的姿容相比是可以受独宠的,到时候还能来个宠妾灭妻什么的。”如故点点头做认真思考状。
“脑袋瓜里想什么呢!姐姐我怎么可能是妾!最多就是散尽美人唯我一人!”李涵楚叉腰豪爽的笑。
“姐姐,注意点形象成不,您老这样别说妻了,人家都不敢领进门了!”如故拉着李涵楚坐下。
“你的手,可曾大好了?”李涵楚捧着如故的手凑近眼前。
“还算可以,前一两日王爷请了太医来看过了,说是半个月这青紫便能消下去。”如故笑着说。
“哦,那日后可还能弹琴?”李涵楚看着如故,如故对于琴的天赋她可是一清二楚,若是就此废了,却真真是可惜了。
“说是,半年之内好好将养着,别损了筋脉也依旧是可以弹琴的。”如故缩回手,两只手隆回袖中。
“那便一定要好好养着,若是哪一日你离开了王府也还可以回去你师傅那里,当个教习先生。”李涵楚说。
“嗯,你这一走便是不回了么?”如故扫了一眼满屋子的箱子包裹问。
“不知。”李涵楚看着窗外阴郁的天空,今儿的天看来不会太好。
“我不知到时能不能送你。”如故从脖子上取下随身带的一块莹白的玉佩放在桌上。然后轻轻往李涵楚的方向推了推说:“这是个平安符,权当图个心安。”
李涵楚看着那莹白的玉坠子,眼光闪了闪,却是接了,然后藏进了袖袋里。
“我也不在这里饶你和姐妹们睡觉了,我去宝膳斋吃回锅肉去!”如故调皮的朝李涵楚吐吐舌头,刚才房间里一片阴郁的气氛就这样烟消云散雨后初晴了,李涵楚给如故一个白眼,然后很是嫌弃的挥挥手,示意她赶紧走。
大厅里,姐妹们各自端着早饭,个个睡眼惺忪,看见如故就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如故一一回过,并做了告别之后,领着素离和藏香火急火燎的就出了百花街,朝着宝膳斋而去。
怡春楼上,李涵楚站在窗前看着如故离开的背影,手中放飞一只信鸽,信鸽飞走了,李涵楚看着茫茫的天际轻声喃语:“但望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而一炷香后,欧阳俊贤的窗口停下一只灰色的信鸽,欧阳俊贤看着那只信鸽,眼中不自觉清亮起来,他认得出来,那是他送给她的那只信鸽,虽然他总以为她已经忘了甚至怀疑信鸽是否还活着,如今再次看见,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却是潮水一般推也推不开。
只是在看到纸的一瞬间欧阳俊贤却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立刻命人准备马匹,狂奔而去,纸上只一句:当日君许我一愿,今厚颜求换,我有姐妹名唤如故,今乃崇阳王之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