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者用的这针,只怕是盐泽族所制,这些花纹也并不是装饰,其缝隙之内往往沾有药物对经脉损伤更大。”封太医又拿起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放在弊端嗅了嗅,皱眉,神色似乎有些松动。
“竟然这样?!”封太医又嗅了嗅那针,脸上的神色松动,隐隐显出喜色,又仔细端详了一下如故紫胀的两根手指,喜色更甚。
“封太医可是有什么发现?”欧阳慕华看着封太医心中竟也涌出莫名喜悦。
“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下官方才闻了闻,发现这药材的味道似隐似现,又仔细看了看姑娘手指之间的经脉,似有受损却并没有想象严重,只需要有盐泽一族的秘药,假以时日必然是可以痊愈的。”封太医没见舒展开来,抬头看着欧阳慕华。
“哦?大概多久才能痊愈?痊愈之后是否一切照旧?”欧阳慕华并没松开眉头,他觉得如故应当是很在意手的,而如今
“前三月需每日敷药伴以内力疏导,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必可恢复。”封太医捻了捻自己泛白的山羊胡子。
“那以后好了她还能不能照常弹琴?”欧阳慕华更关心的是这个问题,他从没想过要毁了如故。
“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至少半年之内不能让受伤的手指太过用力,否则筋脉再次受到伤害,恐怕就真的废了。”封太医严肃的看着欧阳慕华。
“我知道了。”欧阳慕华烦恼的站起身,双手抱胸站在一边,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封太医,从医箱里拿出一个红褐色瓶子,把里面的粉末轻轻洒在如故手上的手指头上,如故似乎吃痛,轻声呻吟一声,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手指本能的收回,被太医眼疾手快的握住。
“唔。”欧阳慕华就见如故颤抖了一下之后悠悠转醒。
如故醒来之后,迷糊的看了一眼帐顶一时没想起来这是在哪里,只是手上的痛觉却是那么明显,让她更快的清醒过来,转过头,没看见乾,倒是见着了欧阳慕华,他双手抱胸站在床边脸上居然是不常见的严肃。
“正给你上药,忍着点,要是疼就咬着这个。”欧阳慕华弯腰靠近,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锦帕,折了折递到她嘴边。
如故这次倒是什么都没说,张嘴乖乖咬住,并很配合的把没上完药的手递给床前的老者,眼见着那人拿起药瓶开始在上面倒上粉末,感觉刺痛传来,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配了尖利的牙齿在上面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不自觉的咬紧了口中的布锦,仍然感觉不够,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沁出,却坚持着没有缩回手,眼见着两只手都被包扎好,如故虚脱了一般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欧阳慕华弯腰抽出如故口中的布锦,那块手帕上刻下了深深的牙印,而如故额头密密麻麻的都是汗,额发再次被沁湿,连面巾都湿了,只是因为不是纱所以没有透。
“姑娘的事后切记不可用力,要好好将养着。”封太医再三嘱咐,起身告退。欧阳慕华送老太医到门口。
“王爷,盐泽族的秘药宫中只有两瓶,另一瓶我会让人给王爷送过来,但也只够姑娘敷一月的时间,王爷还是早派人去盐泽族寻药为好。”封太医说完就转身离开。
欧阳慕华回到室内,如故睁眼直直看着帐顶,听见脚步声,才微微侧了侧头看向欧阳慕华,等他站定在床前才说:“你怎么会来,素离她没事?”
“不是素离告诉我的,是我派去保护你的属下,不过那小丫头也没事,被人用了点蒙汗药,我把她安置在梅院厢房里。”欧阳慕华难得不那么嬉皮笑脸而是正儿八经的回话。
“哦,那救我的那个黑衣人呢?”如故笑一下,然后故作不经意的问。
“走了。”欧阳慕华看着如故弯弯的眉眼,突然什么就涌上一股深重的心疼,只因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