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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和慕荣尔雅下跪叩首曰:

    “罪妇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国父,千岁千岁千千岁!”

    “罪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国父,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荣尔雅略一抬手,点头示意,“免礼!平身!”

    “谢国父!”

    云飞遥起身立于一侧,反观陆丹霜长跪不起,叩首泣曰:

    “罪妇不敢!罪妇有罪!”

    慕荣尔雅故作不解,疑惑询问:“陆皇后,你何罪之有?”

    “罪妇私通朝臣,祸乱后宫,罪妇有罪!”

    慕荣尔雅抬头看了眼神色凝重的云飞遥,又看了看一脸得意之色的尹清扬,再看了看眉头紧拧满面怒色的云涛鹤,转向陆丹霜,满面温和之色,平静道:“陆皇后自入宫以来贤德礼让,统率后宫,克守宫规,深得先皇喜爱。有何委屈,尽可诉来。”

    “国父谬赞,罪妇惶恐。”

    客套话说得差不多了,慕荣尔雅逐渐转向正题。“陆皇后,尹侯爷说你私通云大人,祸乱后宫,不知这其可有什么误会?”

    “国父,此事是我和花大人c裴大人亲眼所见,抓奸在床,怎么可能有误会!”尹清扬冷哼。

    慕荣尔雅温和地安抚了尹清扬:“尹侯爷稍安勿燥。且听陆皇后慢慢道来。”

    陆丹霜满面悔恨惶恐之色,身子颤抖,跪于大殿之,泣声道:

    “国父容禀,陆家与云家两代交好,罪妇自幼与云飞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深厚。罪妇从小爱恋云飞遥,视自己为云家儿媳,如若不是入宫为妃,罪妇此生定嫁云飞遥为妻。然皇恩浩荡,一旨皇令,罪妇被逼嫁入宫门。虽然贵为皇后,然而深宫凄苦,夫妻恩薄,入宫八年,未能诞下皇子。罪妇与先皇终究同床异梦,感情淡薄。先皇对罪妇只有夫妻之义务,并无夫妻之情,而罪妇心所爱之人始终只有云飞遥。

    “先帝驾崩,举国奔丧。罪妇自知于礼于情罪妇理应为先皇青灯守节,孤寡终生。然罪妇不过二十五六岁芳龄,正值青春年华,耐不住青灯凄苦,渴盼能有心爱之人相伴身侧。罪妇心始终记挂着云飞遥,多次传唤云飞遥进宫,只为一解相思之苦。然而无论罪妇百般引诱,云飞遥始终克守礼节,不敢越雷池半步。罪妇实在难耐深宫寂寞,这才在给云飞遥的茶水下了逍遥散,只为求一夕欢好,不想被尹侯爷撞破!在先皇大丧之期发生这样的宫廷丑闻,罪妇自知罪责难逃!罪妇对不起先皇,唯有一死以报先皇大恩!求国父成全!”

    陆丹霜跪地哭诉,字字是血,字字是泪,她将所有过错全部揽到自己身,把自己说成那个无耻不甘寂寞的风流女人!

    云飞遥震惊,不可置信看着陆丹霜。明明陆丹霜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她为什么要把所有罪责都揽身!

    尹清扬双眉紧拧,难以置信自己所听见的!他所了解的陆丹霜绝对不是那种盲目的为了爱情肯把所有过错都揽身的愚蠢女人,只是这一次,陆丹霜为什么会这样做!

    云飞遥震惊,尹清扬不解,裴沐瞳和慕荣尔雅却是心如明镜,肯定是洛霁楠的迷心丸发挥作用了!

    陆丹霜的父亲陆无商不可置信看着女儿,陆丹霜这一认罪,他们整个陆家都会受到牵连。他急急出列,跪在地,向慕荣尔雅叩首曰:“请国父明察!臣愿以身家性命担保,陆丹霜绝对不会做出这样不知礼仪廉耻之事!这当一定有什么误会!丹霜是被人威逼利诱陷害的!请国父明察秋毫,还丹霜一个公道!”

    “误会?陆大人此言差矣。”花非雾羽扇轻摇,悠哉游哉道:“陆丹霜当庭认罪,你我都是亲耳所闻。这里可没有什么人逼迫过她啊”

    “国父,朝堂之虽然没有人威逼丹霜,可是在丹霜被软禁深宫的这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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