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渊带着瑾然回到刘府,小曼一下子就扑上来紧紧抱着瑾然:“呜呜呜呜呜瑾然,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呜呜”小曼哭的稀里哗啦的。
“不哭了啊,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瑾然拍拍小曼的肩膀,轻声哄着她。“没事啊,不哭不哭啊。”小曼是真的担心她,这一点她很清楚。
颜渊瞥了她们一眼,并不言语。
刘川知道他们回来了,特意命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晚饭为他们接风洗尘。
饭桌上很是压抑,刘金被罚跪在客厅,没有参加晚宴,整个一桌的人,除了瑾然吃得不亦乐乎之外,很少有人能吃得下饭去,刘川是被气的,刘夫人是担忧,颜渊不饿,只稍稍扒了几口饭。直到晚宴结束,刘金也没有露面。
客厅中,流动着满满的火药味
“金儿,你胆子大了啊,竟然敢去神女阁鬼混啊!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刘家人?你这是大逆不道,是不孝!”刘川怒气沉沉,整个房间都很压抑,所有丫鬟婆子都兢兢战战的,大气不敢出一口,刘川身边的刘夫人眉宇之间流露出担忧之色,欲言又止。这件事,她没有办法帮儿子遮过去。
瑾然和颜渊不在场,他们是外人,不应当掺和这档子事。他们刘家的事情,让她们自己去处理好了。
刘夫人心疼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儿子,眼中含着盈盈泪光。“金儿,你就跟你爹认个错,让你爹饶过你”
“够了!这个逆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给惯得。慈母多败儿!”
刘夫人被刘川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得讪讪的闭了口,眼中闪着泪光,不停地用手帕擦着眼泪,想哭,却又不敢发出声音来。整个屋子一片寂静。
刘金就默默地跪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沉默不语。鬼都猜不到,他现在已经睡着了。
刘川见刘金久久不言语,心生怒火,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向刘金,只听得啪的一声,杯子在刘金身前摔碎,惊醒了刚刚睡着的刘金。“额爹,你干嘛拿杯子摔我啊,幸亏摔在了地上,要摔在脸上,毁了容,得让多少少女伤心啊!”刘金说的一脸诚恳,仿佛刘川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
刘川哪里被人这样指责过,当即被气得手脚发抖说不出话来“你你这个逆子!来人哪,上家法!”刘川一怒之下,命人上家法,他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目无尊长的不孝子!
刘金听到“家法”二字,脸色一白,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又忍下没说,只是直直的跪着,眉宇之间流露出傲气。
刘夫人看着自家的老爷和儿子,心里难受的不行,可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闷声痛哭。
不一会,家丁们带着家法进来了。
刘家家法,是一条软鞭,在水中浸泡,韧性十足。鞭上带有倒刺,每鞭下去,都会抽出一道大口子,血淋淋的让人生畏。这还是普通的惩罚,如果有人做了什么违背家禁的事情,惩罚会更恐怖。鞭子不再是只在水中浸泡,还会转移到加了特殊作料的水中才能用。这特殊的作料,一般会是盐或者辣椒,不过,刘金比较惨,他用的,是盐和辣椒的组合体,很少有人受过这样的惩罚,受此惩罚,就算不死,也得去半条命。看来这次刘老爷是真的怒了。
儿子受难,做娘的哪能不心疼。刘夫人见状,跪求刘川收回家法,从轻处理。可是刘川铁了心要教训刘金,刘夫人的三言两语,根本说服不了他。
刘金倒也霸气,面对着严罚,他没有皱一下眉头,只是开口对刘川说:“让人把我娘带下去,别让她看见!”刘川看了刘金一眼,摆摆手,叫下人拉走了哭哭啼啼的刘夫人。
刘夫人的哭声渐远,刘金从椅子上起身,目光沉沉的看着刘金。伸出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