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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雪芙眼的眸光一闪,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这可是王爷说的,以后万不要因为妾身礼仪不周而怪罪妾身。”
这女人要是撒娇起来,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虽然景容铁石心肠,但看到她这幅娇态也不得不说真的很美。他伸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道:“本王喜欢都来不及,怎么怪罪。
慕雪芙抿嘴一笑,拍下那在脸上作祟的,嗔道:“不怪罪?可是王爷的脾气大的很,妾身又总是口无遮拦,不知何时又要惹恼王爷。”
景容捻转了下指尖,一将慕雪芙揽入怀里,低首含笑,道:“自己耍脾气也怪本王生气?你自己说说该不该说出那样的话!”
慕雪芙攥着拳头抵在他的胸前,隔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抬眸凝睇,对上那双魅惑凤眼,灵动的目光闪过一丝狡黠,道:“一时生气说的话,妾身说完就不记得了。可王爷却气的那么久,由此可见,王爷是个小心眼。”
景容扫了眼她的,知道她对自己还有抗拒,心里蒙上一层暗沉,但面色神色不变,道:“本王不是生气,本王是伤心。连休书之事你都挂在嘴边,可见你是真心不愿意嫁于本王。”
“嫁与不嫁我没得选,王爷你也没得选。”慕雪芙轻轻一笑,带着讽刺的意味,她定定的看着景容,没有一丝隐瞒,“恐怕王爷当初不想娶我之心比我不想嫁之心还要胜几分吧。我虽愚笨,但并不傻,有些事情我心里明白。你我的婚姻,不过是下棋者布的一个棋,王爷,棋是死的,难道我还指望它活过来吗?”
“雪芙太谦虚,你哪里愚笨?简直是聪慧至极。本王当初是不想娶你,因为娶了你就要陷进那争斗去。”景容伸覆上她的脸,一遍一遍摩梭,目光在她脸上的每一个角落游走,最后落在她的眼睛上,注视了片刻,道:“可本王既然娶了你进门,就不会薄待你,更不会休弃你。只要你和本王好好过,一辈子都是宸王府的王妃,这王府除了本王,谁也越不过你。”
慕雪芙微微一颤,目光躲闪了下,问道:“王爷难道不应该提防我吗?不怕我利用你达到不轨的目的吗?”
“若是真的利用,本王何至于还要回正院休息?”景容转头看了眼院子,深秋岁月,院落里芙蓉花烂漫铺开,虽是晚上,花朵进入休眠,但可想而知,等天明时会是怎样的美景。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近,景容又迟迟不放开她。慕雪芙微微向后仰着头,让萦绕在两个人之间的空气没那么逼仄。听他说这样的话,怔了怔,“扑哧”一笑,道:“难道王爷不知女人最喜欢用欲擒故纵的方法吸引男人吗?”
景容将目光转回到她脸上,用抚过她的头,将两个人之间的空隙拉近,暧昧的气息传到慕雪芙的脸上,道:“纵了很久,也是时候擒了。”
慕雪芙心头一滞,用力推开他,道:“这一招妾身也只是一知半解,只学会了纵,还不曾学过擒。等妾身好好钻研再试试吧。”
景容怀里一空,不由蹙了蹙眉,却惊叹她的力气竟比自己想象的大多了,难道是为了挣脱自己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他摸了摸鼻头,道:“本王等着爱妃钻研成功。好了,很晚了,进去吧。”停顿一下,道:“本王看着你进去再走。”
等慕雪芙进了房,景容才转身向外走去,经过来时的鹅卵道时,对跟在身后周成道:“明日将府里的桂花树都拔了,再派人去王妃那问问喜欢什么花,再种上。”说完他想起慕雪芙曾让他去荣王府要几株梅树,看来他明日还真得跑一趟荣王府了。
这就是男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别的女人上赶子想要伺候他,他不要。而越是那不愿意与他亲近的人,他越是想兴趣浓烈。
从窗户缝隙看到景容离开,慕雪芙才松了一口气。她张开掌,有一个小纸条团聚蜷缩在心。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