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是谁说过,霸道的人多是敏感而易怒的。 &/p
安宁一直觉得少爷是个霸道的人,她还记得自己长发的那些日子,她虽然不是很爱惜那些头发,却也是有点喜欢的,但是少爷一句“这些招蜂引蝶的东西,有什么用?”她就只好把长至腰际的头发剪成了现在的短发。 &/p
要说不难过根本是假的,毕竟头发的事是小,可自由权的问题却是大。安宁依稀记得,小的时候少爷是不会这样处处管着她的,甚至可以说有的时候会纵容她做一些事。但现在 &/p
安宁在厨房慢吞吞的洗着碗,不小心又神游太虚了,她甩甩头不去想自己的某些苦衷,深吸一口气将碗筷摆回原位,转身走出厨房。 &/p
“少爷,我收拾好了,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吗?”闻寒昱从课本中抬起头,看到安宁站的笔直的样子摇了摇头,状似惋惜地说“你小的时候明明很有趣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说安宁现在的样子相当的无趣。&/p
安宁耸耸肩“没办法啊,现在是上班时间,虽然我来服侍少爷是为了报恩,可是老爷说一定要付我钱,我还怎么” &/p
闻寒昱一听到安宁这么说,皱起了眉“在我面前,一定要这样遮掩吗?只是报恩?说出来只怕是你自己都不信吧?你接了任务。” &/p
最后半句是带着斩钉截铁的意味的,安宁一看少爷完全了然于胸的表情,只好从实招来“是老爷给的任务,不过其实一开始没打算要我做,偏偏我两年特训碰巧结束,老爷说刚好是锻炼的机会又可以来照顾少爷,我就答应了。” &/p
闻寒昱了然的点点头,单手托腮展开一个善解人意的笑“是杀人?”见安宁拼命摇头,又换了一个想法开口“要收购学校?”见安宁再次摇头,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摇头,是想表示不能说是吗?” &/p
安宁终于点点头,在心里叫苦连天,她还记得少爷好像是很讨厌有事情瞒着他不说的人的闻寒昱点点头,一副好人样的说“那我不问不过,我要你办一件事。” &/p
安宁在听到前半句时,完全是狗腿似地冲着少爷笑,可是少爷后半句一出口她瞬间垮下了脸。可是依旧听话的等待“死亡宣判”。 &/p
“等八点半的时候,你要去找闻亦然,告诉他你是老爷派来的,但不要透露性别。” &/p
闻寒昱是什么人?他一眼就看出安宁对闻亦然的恐惧,毕竟,那个闻亦然可是从小就一直一个人住在闻家别院的,安宁没见过他,却听过他的不少事迹,总而言之,就是对闻亦然有不好的印象。&/p
再说,八点半可是个好时候啊。闻寒昱完全是看好戏的心情,等待着安宁的反应的。而没得选择的安宁只好点点头,然后她了无生气的道了声晚安后退出了少爷的房间。 &/p
有一些人,你是没办法对他讲理的。因为在他的眼里,“理”是用来打破的,完全无视才是他一定会选择的态度。 &/p
所以当安宁在回房小小的休息一番,并在八点半准时站在闻亦然的房门口的时候,她深切的体会到了“无语”这两个字究竟是怎么写的,顺便解开了“八点半”的迷惑。 &/p
怪不得少爷的表情怪怪的 &/p
“你这个混蛋男人!!!!!”只是简单的七个字,但惊人地分贝让他们在走廊里留恋了好久都没有散去,始作俑者,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许茗清是也。 &/p
许茗清像是刚健身回来一样,一身运动装,双手叉腰骂街状。 &/p
安宁扶额暗叫被暗算了她说什么来着?少爷对那些有事隐瞒的人可是会特别照顾的。她尝试着摆出笑脸“我” &/p
“你还敢开口?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现在可是晚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