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整理好情绪,道:“发生这种事,我也很抱歉,但是本殿下想请问一下大小姐,明明是你让陈星递纸条来约我的,怎么会变成了二小姐。”
柳临渊闻言,冰冷的目光看着柳如画,如果真是她的做的,那未免也太恶毒了,柳诗烟好歹是她的妹妹啊。
柳如画仿佛没看见柳临渊的目光,道:“臣女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我从来没给过你什么纸条。”
“你这是逼我。”司徒南冷哼一声,拿出一张纸条,丢到了她的身上,冷冷道:“没想到吧,我并没有听你的烧了这张纸条。”
柳如画神色始终的淡淡的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纸条,只看了一眼就递了回去:“五殿下搞错了,这字迹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还能是”谁字还没说出口,司徒南整个人就愣住了,那张纸条被换掉了,上面娟秀的字迹一看就是柳诗烟的。
柳如画的字迹无人能模仿,所以他才相信前来,可是却忽略了,别人不能模仿她的,不代表她不能模仿别人。
柳如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知道这一次自己栽了,栽的很彻底,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司徒南伸手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递了过去道:“我会娶二小姐为侧妃”。事到如今,证明了他夺走了柳诗烟的清白,做妾自然是不可能了。司徒南艰难的挤出了侧妃二字,冲丞相拱了拱手,快步走了出去。
柳临渊的眼睛在两个女儿身上转了转,问道:“如画,你怎么在这里。”
柳如画把跟太子说的那一套又照搬了出来,尽管柳临渊不信,可是却也找不出破绽,只得作罢,转身和司徒翊一起走了出去。
看他不在追究,她也没有多解释的意思,而是捡起地上的衣服给柳诗烟递了过去。对她而言,柳临渊爱信不信,就算不信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无论怎样二小姐已经毁了,说什么都晚了。
柳诗烟用力推开她的手,出奇的没有歇斯底里,而是冰冷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燃烧着浓浓的恨意,恶狠狠道:“你不必如此惺惺作态,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加倍还回去。”
“是么,”柳如画淡淡看着地上的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不配说这句话。”
讨债的人是她,前世无数的人命,数不尽的折磨,她不会让他们死的那么舒坦,她会亲手把一切他们想要的东西,一样一样送到他们眼前,然后尽数摧毁。
望着柳如画阴寒的目光,那眼神中闪烁一些她看不懂的阴森寒冷,冻的她遍体生寒,差点连报复的勇气都要失去。
低垂下眼睑,掩盖住内心的思绪,道:“二妹妹,还是想想你要怎么向老夫人交代吧。”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见到她出去,屋子里的柳诗烟终于传出了一阵崩溃的哭声。
听到哭声,柳如画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后露出一抹苦笑,又快步离去,那一刻没人知道她内心到底是怎样的想法。
相府福寿堂的正厅里,柳诗烟又一次跪在了地上,只是这一次没有了哭泣和求饶。
柳诗烟跪的笔直,平静的道:“五皇子说会娶我,这是信物。”说着递上去那个玉佩。
冯妈妈把玉佩接过去递给了老夫人。老夫人摸着那块玉佩,眼神一直幽深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柳诗烟,转而对身边的儿子道:“渊儿,你什么意思。”
柳临渊支支吾吾道:“既然五皇子说了会娶,不如就就那样吧。”
“如画你说呢?”老夫人转而又把问题抛给了柳如画。
“若是不小心怀孕了”柳如画静静的站在那里,说出的话也是点到为止,这点到为止的话,却让在场的人都悚然一惊。
柳诗烟今年才十三岁,就算是嫁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