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画并未下跪伸出手摸了摸鼻子,无辜道:“我能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么?”
“看看你做的好事!”柳临渊气愤的从丫鬟手里拿过来一个包裹扔在了地上,摔着地上散开,里面滚出来几个僮锦做的娃娃。
大夫人在旁边摸着眼泪,就连老夫人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看,眼神游移了一会,终于还是慢慢的说道:“且听听如画怎么说,我不相信这是如画能做出来的事。”
又是这种巫蛊的把戏,这些人还真是玩不穿玩不懒。
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小人,只见下人的背后刻着一串生辰八字,上面还扎着几根针。那生辰八字正是老夫人的!柳如画的心里不免有些诧异和感动,这种情况李氏居然还愿意相信她。
“回父亲的话,女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柳如画当真认真的研究了一下手里的小人,然后从容不迫的放到了一边丫鬟的托盘里。
“大姐,你就不要在狡辩了,那日分僮锦姐们儿都在场,这正是你那里那份。”大夫人和柳诗烟看到地上的小人,不禁暗暗赞叹,樱桃还是有几分聪明的,居然知道用这种一眼就能分辨出是哪里出来的料子来做巫蛊娃娃。
只有远远跟在众人后面的樱桃看见地上的娃娃,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东西被人换掉了,那不是她做的!
“这料子我那确实有,不过”柳如画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未必别人那里就没有。”
“我看大姐还是承认了吧,相爷也未必会把你怎么样,你现在可是高贵的郡主。”柳诗情凉凉的声音也在一旁响起。
柳如画玩味的目光看着柳诗情,又看了看二夫人。这二房脑子还真是不太灵光:“依三妹妹的说法,这脏水是非泼到我身上不可了?”
一旁的二夫人心虚的不敢看柳如画的眼睛,心里默默道,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得罪了大夫人。
看着柳如画沉默,大夫人以为她被吓傻了,虚情假意的哭道:“相爷,老夫人都是我不好,平日里疏忽管教,我相信如画只是一时糊涂,您就原谅她这次吧。”
“饶?她都敢诅咒到老夫人身上了!这是大逆不道的重罪,我就是打死她,她都死有余辜。”柳临渊一把挥开大夫人的手,恶狠狠地盯着柳如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柳如画垂下眼睑,让人捉摸不透她内心的想法,只是淡淡地道:“我没什么好说的,既然父亲心里已经认定了是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柳临渊的做法真的让她很心寒,连带着对这个父亲最后的一丝温情也化为泡影。
“来人,把大小姐关进柴房,明日移交京兆府。”
“翻了天了,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婆子!”老夫人眼圈一红,那孩子为什么不辩解?难道真是她做的,这些日子她可是真心疼她的。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老夫人紧紧盯着柳如画道:“只要你肯说,祖母就肯信。”
柳如画心中一暖,不舍得在让这个老人伤心,缓缓道:“这料子确实是我那里的,可是我早就裁成了衣服,根本没有剩余,其他的几匹武伯候府的嫡女武茜芝看着好看,向我讨要,我便送了她。”
此言一出,屋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本以为柳如画在劫难逃,没想到场面居然来了个大反转?
“不,我不信,这分明就是你那里,的怎么会有错。”柳诗烟不肯置信的吼道:“父亲,她一定是怕惩罚,在狡辩。”
“我有没有狡辩,你们派人去武伯候府问问就知道了,还有我那件衣服也在听画轩,月河你去取来。”
“是。”月河闻言,快步走了出去。
安静!厅中诡异的安静。只有老夫人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无论是谁,她都不希望是如画。
柳如画对着老夫人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