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瑟一气之下离开,所以解释了很多,“刚才你也听到了,公司一个高层刚刚被放出来,我得去善后。” 有理有据。 “我不是叫了依米过来” “你别跟我提她!”不说依米还好,一说,傅行止就像被点着了一样,“你是不是不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你心里就过不去了?” 陆锦瑟蹙眉,怎么又说道这个问题上来了? “我记得跟你说过,你要是被别的女人往我身边推,我不管你”结没结婚! 傅行止将陆锦瑟压在落地窗上,手却体贴地放在她的后腰上,然后将她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压。 尽管这人受了伤,力气却还是大得吓人,又因为发烧的缘故,热量从薄薄的恤传递到她身上。 “傅行止!” “你要是不记得,我现在身体力行地来提醒你,嗯?” 陆锦瑟淡淡地瞥了傅行止一眼,知道他不过是嘴上说说,但以这种姿势被压在落地窗上,陆锦瑟是从心地里面感到不舒服的。 “松开。” “不是说以后都不见我吗?怎么来了?” “因为你有一个好手下。” “你一点都不紧张我?” “你记得我养的那条狗吗?十多年了,感情很深,它生病了我会第一时间赶过去。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了” “所以感情也很深。”傅行止打断陆锦瑟的话,怎么说呢,和狗相提并论的感觉不是很好。 “孙医生和我一起来的,你既然不肯去医院的话,就让他给你检查。以后不要让周险再给我打电话,你的事情不该由我过问。” 陆锦瑟的轻描淡写让傅行止只觉得背后的伤口更痛了,他眉头微微拧着,继续压着陆锦瑟不是,松开她更不是。 “小七,我”傅行止大概是准备了许多话想和陆锦瑟说,但刚刚说了三个字,身上就没什么力气了。 伤口发炎加上发烧的双重打击之下,傅行止浑身无力,只得松开陆锦瑟,双手撑在窗户上,才不至于因为身体的无力而倒下去。 陆锦瑟这才正眼看了傅行止,一脸的难受。 “活该。” “”本以为会得到陆锦瑟的关心,没想到换来这两个字,“行了,不闹了。” 傅行止松开陆锦瑟,转身往床边走去。 等他转身之后,陆锦瑟才看到他白色恤后面被染红了一片! “傅行止!”说不紧张是假的,陆锦瑟不知道是刚才她扯他衣领让他伤口挣开,还是刚才他将她压在落地窗上时挣开的。 陆锦瑟两步过去,在傅行止快要跌倒时,扶着他。 苦肉计只有用在真的关心这人的人身上,才有效。 不然换做别人,陆锦瑟可能最多帮忙叫个救护车。 陆锦瑟将傅行止扶到床上之后,准备去叫孙医生,却被傅行止抓住了手腕。 “去哪儿呢?”傅行止怕陆锦瑟就这么走了,好不容易来的人,哪能这么轻易就让她走了呢! “去叫孙医生过来!” “你不走吧?” 时间不早了,离蒋川记者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她要是现在过去,在不堵车的情况下,赶过去正好。 她答应过蒋川会过去的,但现在傅行止这样。 “我去叫孙医生过来。” 陆锦瑟没有说她要不要离开,只是说去叫医生。 “你不说你走不走,我就不松开。” 陆锦瑟没了办法,只能点头说道:“好,我不走。” 有时候就怕那种死皮赖脸的,软硬不吃。 陆锦瑟除了答应之外,再没有别的办法。 “你走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她就算是走了,傅行止还能去陆家要人不成? “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要不想接受治疗就算了,我话就说这么多。” 两人僵持了几秒钟,还是傅行止先松开了手。 见傅行止放手,陆锦瑟才转身准备去叫孙医生,只听着背后的声音传来: “小七,我现在这样,挺招人烦的吧?” 陆锦瑟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她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