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有司机送他,她才离开这边,准备回去收拾东西。
大概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申请了剑桥,到底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
既醉,陆南望停好车子直接上了二楼,贺铮已经坐那儿自个儿泡茶,自个儿喝,好像陆南望没来,他也能自娱自乐。
陆南望对要跟上来的胡不归低声说了句“随便炒几个菜”,便往桌边走去。
“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来晚了。”陆南望先是道了歉,而后才坐下。
“没事儿,这里风景好,茶也好,也是我来早了。”贺铮道,“不过这么好的地儿,不对外开放,实在是浪费了。你们这些个资本家啊,就会搞什么小资情调。”
“贺厅长误会了,这里是我朋友的地方,想着这里安静,请贺厅长过来坐坐。”陆南望平时和很多人打交道,老奸巨猾的,深藏不漏的,虚与委蛇……
如果非要形容贺铮,官场气下的铁骨铮铮。
“私底下见面,你就别‘厅长厅长’地叫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你私下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查的很严的,一不小心我的乌纱帽就没了。”
陆南望平时最不喜欢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麻烦。
“上次念衾不小心打了令公子,还没亲自跟你道歉。”
“没事,小孩子之间闹着玩,又没有真刀实枪地干上。不过我来之前,听交通局那边的人说,你儿子昨天晚上被摩托车给挂了,没什么事儿吧?”
“你儿子”这三个字现在在陆南望的耳中听来格外地讽刺,当然,他知道贺铮不知情。
“没事。”陆南望很快的略过了这个话题,不过眼底那一抹不自然的神色还是没能逃过贺铮的眼,“今天请你来,想问你关于傅家的事情。”
“哎哟,这事儿你们陆家可别沾手。谁碰谁倒霉,判刑罚款是免不了的,就看怎么判。”
“没有半点转圜余地?”
贺铮挑眉,没有当即回答陆南望,那便是还有机会。
“这件事牵连甚广,你帮傅家的同时,就该预料到会得罪某些人。”贺铮寻思着估计是陆锦瑟和傅行止的关系,让陆家出面帮忙,“以我所见,你们还是别趟这趟浑水为好。”
陆南望靠在椅背上,这事儿的严重性先前周易和他说过,如果这时候站在傅家这边,必定会得罪这次下狠手的人。
不过是因为时安的一句话,他就约了贺铮在“既醉”见面。
现在想来,真是觉得莫名其妙,时安为了另一个男人对他示好,他还真的屁颠屁颠地就来找了贺铮。
到时候欠了贺铮人情不说,还要得罪整傅家的那波人。
人情难还,还多了一个敌人。
贺铮没有继续傅家那边的话题,反倒是说了“既醉”的茶,极品中的极品。
陆南望说他喜欢,就送他几盒。
人不要,说这是受贿。
……
甘棠居。
时安之前在纽约的时候吃饭很快,肯定在十分钟以内搞定,她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所以不想让吃饭的时间耽误了自己。
但是今天,看着陆南望给她做的两菜一汤,她竟细嚼慢咽吃了将近半个小时。
最后将剩了一半的菜端进了厨房,虽然这是第一次吃到陆南望烧的菜,但不代表时安就要把它们读吃完。
时安去厨房的时候,还看到被关在笼子里面的闪闪。因为带宠物出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时安先前就把闪闪放在许清如家里,也不知道陆南望是怎么把闪闪弄到这里来的。
“小闪闪,又回到这里,有没有很意外?”时安将笼子打开,让闪闪出来。
闪闪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