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时安的话,往前走了半步。
时安往后退了半步,后背贴在墙上,刚才的慌张渐渐平复下来,她知道,陆南望不会再强迫她。
她浅浅一笑,当真她眉头一皱,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陆总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我又何必猜中你的心思来恶心我自己?”
时安一怔,他还真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的步步逼近,无非是因为五年前在他抛弃她之前,她先不要他了。所以现在逮着机会,就要从时安身上把被踩在地上的尊严一点一点地拾起来。
是,五年前是时安丢下陆南望在餐厅里面等了一个下午加彻夜,而她登上了去纽约的飞机,甩了陆南望。
让向来无人敢违背他的男人彻头彻尾地丢了脸,所以现在要变本加厉。
“您要是不猜,那就算了,猜来猜去的也没意思。咱们两进您办公室已经挺长时间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难免会让人胡思乱想。所以陆总,咱们出去成吗?”
“我以为你要的就是这个。”陆南望冷嗤一声。
时安怔了一下,想着刚才她在陆南望面前不小心用花盆划破了手指,就被他误认为故意在他面前作秀,以此博得关心,让人以为她想当一个出色的第三者?
“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时安举起右手,别开眼看落地窗外的天空,“我时安对天发誓,此次回来和陆南望先生没有半点关系,不想破坏他夫妻和谐,没有对他念念不忘,如有半点虚言,天打……”
“老天爷没空听你胡言乱语。”陆南望开口,打断了时安的对天发誓。
是听不下去,还是没必要听?
陆南望大概也不知道。
只是觉着她这个发誓,让他由内而外地感受到了不被放在心上的忽视。
原来,五年过去了,对过去耿耿于怀的只有他陆南望一人,而时安早就丢下过去往前看了。
“但是我怕成为众矢之的的第三者。”时安沉声道,说出了她的担心和害怕。
他是有妇之夫,一个孩子的父亲,她在众人眼中是当年被陆南望捧在手心疼,后又勾-引自己叔叔的狐狸精。他们两个共处一室,谁会相信他们两个是干净的?
陆南望往后退了两步,看着褪去一身锋芒,眼底透露着“我怕成为小三”的神色的时安。
原来,她也有怕的时候。
“你不会。”
“不会什么?”
“成为第三者。”
哦,原来陆南望不会给她成为第三者的机会,因为他爱盛浅予爱得深沉,不会让她受到来自别的女人的伤害。
好,时安明白了。
“那么陆总,我现在可以出去了?”
“门就在那边,谁拦着你了?”
“……”难道从一开始,拦着时安的人不是他陆南望?
“走之前,把你嘴巴上的东西弄干净。”
经陆南望这么一说,时安才想起刚才和他激烈的一吻,碾破了唇,出了血。
她乜了陆南望一眼,转身走进浴室里面,接了水擦掉嘴巴上淡淡的血迹。
陆南望没有跟进来,时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无力和挫败感,如果刚才陆南望再强势一些,她肯定坚持不到现在。缴械投降还是歇斯底里?不管是哪一种,都输得体无完肤。
当时安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发现卧室里面已无陆南望的身影,而她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停留半秒,匆匆从办公室内隐藏的公寓里面退出,赫然发现已经整理好衣装的秦墨白坐在大班椅上,似是等着时安出来。
刚才到现在对时安来说,就像做梦一样。眼瞅着陆南望不再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