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不要脸呢!”在乎的当然容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希里鼓足了勇气用最大音量回馈了顾梓恩的污言秽语。
“谁抢别人男朋友谁就不要脸呗。陈希里,周北影,你俩不愧是好闺蜜,连男朋友都一样是抢来的。”顾梓恩的眼光里充满着鄙夷,说得他们无言以对。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一厢情愿那不叫感情。我从一开始爱的就是北影而不是安迪。”周允森走到周北影身边,替代了希里的位置,不由得涌起一股冲动,两唇牢牢相贴,他的坏笑得意,她的腼腆含羞,都显得那么般配。
何然也顺势打横抱起希里,托住她的后脑,温润炽热的唇压住她的唇,熟练地撬开她的牙,放肆的吮吸,薄荷味在他们口中回荡,不舍得停下。
果茜的泪水如同窗外的雨,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干脆坐下来,拿起抢过的酒往嘴里灌,委屈全然被挤压出来,眼泪也吧嗒吧嗒往下掉。
果茜被希里吓住了,“你和何然怎么了吗?”
希里摇摇头,又点点头,哽咽着,又点了几瓶伏特加。果茜怎么也阻止不了眼前这个一碰便碎的女孩,“你疯了?”
“呜何然洛宝我知道我不可以这么自私”希里趴在桌上,泪水不断滴落,炙热的泪烧灼着她的心。
明明天气已经日益变暖,心却冰冷不改。她把平时积累的压力都释放出来,再也压抑不得了。
希里猛灌着伏特加这等烈酒,胃翻滚得难受。她吐了一地,面容苍白地倒在桌上,意识中,果茜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胃好疼,疼到她觉得浑身失却了知觉。
滴滴滴的声线充冠着耳朵,刺鼻的消毒水味布满着整个病房,到处都是家属哀叹的声音,病人就如待判的罪者,就看能或否逃脱断头台。
苏哲铭和果茜守在希里左右睡着了,重重的黑眼圈附在他们憔悴的脸上,显出了几丝病态。
“醒了?”何然从卫生间里走出,走过去把额头放在她的额头上,长舒了一口气,“终于退烧了。”
希里伸手轻抚着何然嘴角的青瘀,他的脸很冰,眼睛里还挂着血丝。
“怎么了?”希里有点心疼他,伤口在他白皙光滑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没事。”何然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身子扶起来,喂她喝水。
趴在床边的果茜敏感地动了动,睁开眼睛,“希里你终于醒了!”
“狐狸你没事吧?”苏哲铭也被果茜吵醒,或许也因为原本也紧绷的神经让他敏感十分,紧张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事啦!”她回应给苏哲铭一个大大的微笑,“瞎紧张!”
“明明知道自己胃不好还跑去喝一大堆酒,你有病吗!脑子里除了装屎就不能装点有用的吗!以后再敢跑去喝酒看我不揍死你!”苏哲铭越说越激动,一声高过一声。
“这是医院。”何然对着苏哲铭说,眉头紧蹙。
“你还好意思说话,要不是你让我狐狸伤心,她犯得着去喝酒吗?昨天打你一拳你还嫌力度不够大是吗?”
果茜害怕地连声道歉,苏哲铭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怕女孩子的眼泪,见果茜夹在眼眶的热泪也乖乖闭嘴。
周氏夫妇刚好前来探病,周北影挽着周允森的胳膊笑得很甜。
希里兴奋地起哄,却被何然按在床上让她老实点,希里嘟着嘴乖乖躺着,惹得北影捂着嘴笑。
“有了男朋友就这么淑女啊?”希里也学着周北影的样子,回头问何然:“怎么样?喜欢吗?”忍不住笑出声来,周北影恼羞成怒地拍了她的脑袋。
“救命啊!丑比打人啦!”希里抱住脑袋,缩进何然的怀里,向周允森投去求助的目光。
周允森却吐了吐舌头,表示爱莫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