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司徒妙音便双目微红，恨恨地看着楚清歌，“就因为担心日后你报复，我便找人藏在你宫中，让皇上误以为你与人苟合，一怒之下将你做成人彘！”

    难怪······

    难怪那日她早早地便觉得困意难挡，一醒来浑身无力，床前跪着一带刀侍卫衣衫凌乱，萧远之一脸怒颜，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荡妇！”

    而后萧远之便下令将她做成人彘，说是让她再也不能搔首弄姿勾引男人，还要把她关进冷宫，永不见天日！

    “这么说，是你给我下的蒙汗药。”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那日醒来楚清歌便觉得浑身无力，以至于那些侍卫将她抓去做人彘的时候她毫无反击之力！

    “是，我知道你武功高强，皇宫里的侍卫都不是你的对手。”司徒妙音看着自己的红寇指甲，勾起一抹冷笑，“若非下药，又怎能那么轻易将你捉住，做成人彘呢。”

    “你这个贱人！”

    楚清歌一声怒吼引得司徒妙音厌恶地捂住耳朵，语气像施舍一般，“楚清歌，本来皇上是要把你做成彻彻底底的人彘的，让你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目不能视。”

    “可是要是这般，你就听不到我荣登后位的好消息，也看不到我穿上宫装的模样了。所以我才让皇上高抬贵手，只砍掉了你的四肢。”

    楚清歌紧咬着双唇，眼里燃着怒火，恨不得把司徒妙音千刀万剐。“司徒妙音，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当初她被官家女眷刁难，哪次不是她楚清歌给她解围，这个贱人竟是欺她到如此地步！

    “我可是特地留了你这双漂亮的眼睛呢，怎么就狼心狗肺了？”说着，司徒妙音又靠近楚清歌两步，双手抚过楚清歌的眉眼，“不过，你这双眼，可真是让人作恶啊。”

    虽然此刻的楚清歌已经是个被削去四肢像根肉杆一样插在花瓶里，脸也瘦得脱形，可这双依旧深幽动人的眼还是让司徒妙音觉得碍眼。

    她记得，她的远之哥哥一直觉得楚清歌这双眼睛好看，才会一举选中楚清歌为妃。

    “再怎么，也比不得你的蛇蝎心肠来得恶心！”

    楚清歌嘶吼得近乎嘶哑的声音传进司徒妙音的耳里，司徒妙音撇撇嘴角，“真是聒噪。”

    而后，司徒妙音转身唤来自己的心腹，眼里划过一抹恶毒，“去，把她的舌头给本宫割下来！”

    “是，娘娘！”

    宫女举着锋利的匕首靠近楚清歌，楚清歌惊恐地瞪大眼，“司徒妙音，你敢！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宫女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司徒妙音，等待指示。

    “割！割干净点！”司徒妙音见楚清歌死到临头了还犟嘴，更是留不得这个贱人！

    “是！”

    宫女一边应着，一边快速走到楚清歌面前，撬开楚清歌的嘴，揪住她的舌头，用匕首朝下一切，生生将楚清歌的舌头给割了下来，血溅到了宫女衣服上。

    “啊！”

    割舌之痛使楚清歌五官皱在一团，清瘦的脸颊扭曲变形，嘴角不断淌血，混着眼角的泪滚进衣襟，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却说不出一个字。

    “哈哈哈，楚清歌，你也有今天！”司徒妙音仰天大笑三声，精致的五官尽显得意之色，“你不是曾舌战众臣吗？你不是曾歌尽天下吗？如今舌头都没了，看你还如何风光！”

    楚清歌多想反驳，可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司徒妙音皱着眉头将耳朵捂住，嫌恶道：“快把这个贱人的嘴巴封住，吵死了！”

    “皇上驾到！”

    报门太监尖锐的声音传进冷宫，司徒妙音眼里划过一抹惊慌，急声道，“快！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