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摆手，那个拿棍子的壮汉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像极了古时候行刑的刽子手。

    “砰！”

    壮汉把棍子抡圆了，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关小羽裸露的后背上。关小羽被打得直接跪到地上，钻心的剧痛让他浑身颤抖，他把丹田的气力调动起来，以求减轻些痛苦，片刻调整后，他站了起来:“再来！”

    “关小羽！你个笨蛋！”车里的孟小玉第一次光明正大地为他流眼泪。

    那个壮汉本以为使出全身力气可以一棍子把他打个半死，没想到他却还能再站起来，这次他要换个更软的地方打，他把握好距离，棍子抡过来时，关小羽都能听到棍子与空气的摩擦声。

    “砰！砰！”

    壮汉很聪明，他打在了关小羽的腹部，而且连续打了两棍子，关小羽“噗”一口血吐出来，前额重重地磕在硬硬的路面上，最终倒了下去，这次他没能再站起来。

    壮汉没能把他打死，心有不甘，抡起棍子照着关小羽的脑袋砸了下去，陈东上前一脚踹到壮汉身上，他的棍子打在地上，棍子都打裂开了。

    陈东骂道:“妈的，说好的打三棍子，你他妈聋了还是不会数数？”

    陈东看着趴在地上的关小羽，又回头看看挡风玻璃里面的孟小玉，孟小玉噙满眼泪的眼睛红红的，眼神恶狠狠的，恨不能要活剥了他。

    陈东弯下腰，手伸进关小羽的裤兜里，那里面有路虎的车钥匙。关小羽握紧口袋，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了，车钥匙被陈东轻而易举抢出来，他按了kāi su一键。

    “他妈的！我，我艹你姥姥！陈东，你不守信用！你敢碰我的女人，老子”他话没说完，一口血又呕了出来。

    陈东把kāi su一后把车钥匙丢在关小羽手边:“放心，从今以后，她就是你的女人，我绝对不碰你女人一根毫毛。”

    孟小玉从车里出来，扑到关小羽身边:“你怎么那么傻？”

    陈东让手下人上车，把路腾出来，然后跟孟小玉说:“多亏你有这么一个男人，我陈东这辈子没服过谁，但是你男人，我服了，赶紧送他去医院吧！”

    陈东走了，关小羽却笑得跟个孩子似的。

    “你笑什么？你忍住，我送你去医院。”孟小玉咬着牙拉起关小羽的一只胳膊，把他扛起来，丢进副驾驶，扣好安全带。

    孟小玉坐到驾驶位子，她考完驾照后，还没怎么上过路，她摸方向盘的手都是发抖的。

    “踩住刹车。”关小羽有气无力地指挥着，“把档杆旋转到d档，然后松刹车，踩油门，不着急，我死不了，别把我的车开到沟里去了。”

    孟小玉深呼吸，按照关小羽说的去做，车子缓缓地前进，孟小玉把油门踩下去，车身突然窜了出去，她急忙控制好方向盘，真差点撞上路边的石墩，她第一次摸这辆车，油门把控不好。

    “真让人担心。”关小羽的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还没有干。下了山后，路子平稳了一些，关小羽把头歪到车窗上。

    “喂！关小羽！”孟小玉叫着他，“你别睡啊，我们马上到医院了，你跟我说话啊关小羽，关小羽你说话！”孟小玉叫不应他，伸手去抓他的手，却被他反握在手里，孟小玉就这么被他紧紧抓着，也不抽走:“关小羽你跟我说句话，上学的时候我越不理你，你不是越想和我说话吗？现在我给你机会，以后就没机会了，你快跟我说句话啊。”

    “说，说什么啊？”

    “就说，”孟小玉寻找着话题，“我问你，你为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