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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2016年6月18日。

    骄阳似火,天空湛蓝,朵朵彩云活像巨大的绣球,被形形色色的人们抛着,抢着,一会在空中飞腾,一会又扑向楼群。

    黄浦江两岸热浪滚滚,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满身红艳。

    上海虹桥火车站广场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车声人声风声水声还有歌声,就像一部交响曲,以国际大都市所特有的格调,呼啸奔放,此起彼伏,一阵高过一阵。流光溢彩千奇百怪的广告和五光十色又七长八短的衣装,汇成了又一片汪洋,井然有序却也是争先恐后的渲泄c迸射c奔淌。

    北京时间12点00分。两位模样相像,身穿蓝色高铁服装的青年女子,肩并肩,说说笑笑,迈着轻快随机的步伐,向虹桥火车站大门口走去,一路留下“咯噔”声,比任何高跟鞋踏出的声音都富有开拓性和挑战性。

    “姐!你瞧这太阳,多欺负我呀!哼!老在妹子我的浑身上下照——射,哼!揩油!”

    “噫!妹子奇思妙想啊。话一到你嘴里就够味了。说的棒极了。太阳做事最认真,也最公平,对谁都一样,不分三六九等,也不讲爱恨情仇。他最阳刚,也最劳苦。”

    “姐,你这‘铁板奶’真是名符其实,我提一下太阳,你也能生发出这一大套道理来。算你说的对啦。妹妹我也承认太阳公公最劳苦。不过嘛,有一点我跟姐大不相同。我觉得吧,太阳公公也蛮色的,很会揩我们美女油嗳。”

    “这怪不得太阳公公哦。谁叫你那么虚弱,一晒就冒汗。你说他是揩油,好像说太阳公公也是奸商啊?哈哈!妹子又在构思作文喽!姐我也替妹子着想哩!要是这太阳公公就是喜万山”

    “快打住!求你了。喜万山挣多少钱也不关我屁事。我的胭脂花粉呀,他连丁星点滴香味也闻不到的。”

    “唔”高淑英抬眼看着远方,陷入了沉思,自言自语的说:“连太阳公公都在揩油,这不是说,如今什么人都在揩油,做啥事都在揩油嘛。”

    “姐说对了。给你一万个赞。求婚就是揩婚。得把征婚的那个征改成挣。哦!争就是挣,挣就是争。有手没手,反正都一球样。”

    “这”高淑英沉默了。

    这两位小姐是姐妹花。

    这对姐妹花其实不是亲姐妹,同姓高,同班辈,只不过是个巧合。巧就巧在三年前的阳春三月,这两个大美女都来应聘g138次列车员,又都被录取了。因为两人这相同那相同,基因却不相同,不是一个老祖宗,而是两个高家的子女。上级机关复核档案,提出疑问,建议最好别放在一个车上。可是,调整谁呢?录取来了怎么能调整走呢?两个人真的出类拔萃嗳,又都不肯离开,还是留下吧。

    两姐妹知道了这个消息,可是笑呆喽。笑后寻思,既然人家说了,索性让他们说个够吧。选个良辰吉日,以茶代酒,以歌当誓,结为姐妹,生死相依。然后,相互上门认了爹娘。三年来,两姐妹真是心心相印,亲如手足。高铁系统都传开了,说这两个高铁小姐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一些媒体还发文章,广为宣扬。

    姐姐高淑英,生于1982年底,芳龄34岁,鹅蛋脸,尖嫩的下巴很像范冰冰,格外惹人。一米68的个头,给人亭亭玉立的愉悦感觉。十年前,24的她从北京一所重点旅游学院航空系研究生毕业,先在东方航空公司当了几年空姐,2010年又改弦更张,受聘到上海虹桥站工作,在京沪线的动车上当乘务员。工作十分积极,服务从来毫不含糊。两年后,便被评为动车组顶尖业务强手。第三年因她加倍努力,被树为标兵,送到北京高铁培训班学习。三个月结业后,她竟然提出不干动车了,要去应聘高铁小姐。组织上当然没同意。她就找人说话求情,终于如其所愿,2013年春天,能过考试,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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