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身体终于痊愈了,夏滢欢短短时日里因为辛苦也整个人瘦了一圈,让东方玄看着心疼不已。
他人在宫外无法可想,只好每天派人去问夏滢欢一声好,又千方百计上下打点让夏滢欢吃得好些。
其中种种情谊,夏滢欢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她在宫内,他于宫外,虽不能每日相见,但在这陌生的国度,同是离乡千里的两个人,两颗心比往日靠得更近,更有默契。
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彼此都能明白彼此想说的话,道不尽的千言万语化于相视一笑中。
陌染国的太后非常喜欢夏滢欢,她承夏滢欢的救命之情,又喜夏滢欢的性格,竟是一日都离不了夏滢欢。
这日夏滢欢给太后送刚熬好的药,正巧皇上和东方玄也在,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刚进殿的夏滢欢身上。
只见她一袭淡绿色的衣裙,缓步拾阶而上,自门外进来,身后宫女落在三步外,手里捧着一瓶鲜花。
她泰然自若,不疾不徐地一步步靠近,门外的阳光透进来照在她身上,仿若镀上了一层金光,此时,阳光和鲜花尽成她背景,独她一人,仿若傲然立于人世间,笑看世情。
东方玄看直了眼,久久收不回视线。
他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如他一样流连在夏滢欢身上,一时气结,恨不得将夏滢欢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只有他一人能亲近。
这强烈的独占欲席卷了他全身,他眼里闪过一抹暗色,他该拿夏滢欢如何是好,这姑娘的优秀,只要稍微接触就能让人明了,这么多人喜爱她,他为她骄傲,却又忍不住发狠,将胆敢觊觎她的人统统斩除!
在遇上夏滢欢之前,他本来就是不择手段的人。
皇上与东方玄正说到两国贸易的事情,恰逢夏滢欢进来,就问道:“朕素知你聪慧过人,对贸易的事情,你可有什么想法?”
夏滢欢亲自给太后喂药,闻言温柔说道:“利国利民的好事情,民女没其他想法,只想恭喜皇上,他日史书上必有这一笔。”
皇上哈哈大笑。
两国贸易是一件双赢的事情,他也乐于看到此事事成,只是若没有夏滢欢尽心尽力救太后一事,他本想抻一抻东方玄,迫使大沥朝让点利益出来。当然,今太后既已痊愈,这事自然略过不提,两方相好,各自欣喜。
太后伸手接过宫女递来的青梅含在嘴里去除药味,转头对皇上说道:“哀家当日一见欢儿就喜欢,现在相处下来,更是恨不得她是哀家的女儿了。”
皇上凑趣道:“此事有何难,母后收她做干女儿就是了,朕也高兴有她这么个妹妹。”
太后喜道:“皇儿此话甚合哀家心意。”转而问夏滢欢道:“你可愿意?”
夏滢欢如何不愿意?
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太后对她宽厚慈和,像亲人一样对她照顾有加,能做太后的干女儿,不说对两国的邦交有好处,光这份情谊,就让她心甘情愿叫太后一声母后。
夏滢欢郑重行了个大礼:“承蒙太后厚爱,民女谢恩。”
太后亲自扶起她道:“还自称民女?你现在已是我国公主,叫哀家一声母后吧。”
“母后。”夏滢欢脸微微一红,低下头轻声换道。
“好!好!好!”皇上大笑道:“朕封你为我陌染国的瑾和长公主!来人,快将朕前些日子得来的那块稀世白玉取来,朕要好好重赏一番皇妹。”
殿里众人纷纷重新行礼,见过瑾和长公主。
夏滢欢这段时间在宫中行事如何众人都是看在眼里,此时也是真心为她高兴。
东方玄贺过夏滢欢,悄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意指她害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后者瞪了他一眼,光明正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