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能左右别人的思想,司景灏要做的事,就没不成功过,最终自是把司悦带回了酒店。客房门一关,什么话没说,他先将人压在门板上,狠狠地亲吻了起来
那热情急切的样子,仿佛恨不得直接将人拆吞入腹,让司悦的心提了起来,手不断地推搡着
她的推搡更加勾起了司景灏的兽欲,亲吻得更加卖力也不知道是着急,还是三年不曾亲吻,他吻得毫无章法,到最后司悦甚至感觉,对方压根不是在亲她,而是在啃她
说来也怪,这种啃咬的感觉,虽然带点疼意,却比缠绵的吻,更叫司悦喜欢,反抗的动作竟是不自觉停了下来,盛世不自觉探出香唇,生涩地回应
疯狂的啃咬,在感受到她的回应后,仿佛暴怒受到安抚一般,让他粗鲁的动作慢慢缓和下来,狂风暴雨变成温温细雨
到最后仅是亲吻,已经满足不了司景灏,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游移起来,司悦大概是被吻懵了,并没拒绝他的动作,由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作乱宽松的校服,很轻易被脱下,她身上很快被脱得只剩下纯棉保守内衣裤
就在他想要进一步动作时,门铃响了起来,原本梦眼朦胧的司悦,猛地惊醒,当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只剩背心式内衣和小白兔内裤时,第一时间推开抱着自己的人,直接跑进卫生间,砰的一声将门上
怀中的娇躯消失,让司景灏刚被填满的心,瞬间又空虚了,他不满地撇嘴,看了眼地上某人没顾得上捡的校服,顺手捡起来拿到房间的床上放好,低头看自己身上并无不妥之处,才打开门。
看到服务员推着的餐车,很快明白这是自己叫送的餐,早知道这夜宵会坏他的好事,再饿他也不会叫。
可惜,千金难免早知道。
打发掉服务员,司景灏才去敲卫生间的门,“我叫了夜宵,先出来吃一些。”
两分钟后,卫生间里半点反应没有,司景灏又叫了一次,“我说先出来吃宵夜,听到了没?”
又两分钟,还是没反应,司景灏着急问了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不说话?”
依旧没半点反应,这下司景灏更加着急了,“开心,你怎么了?听到我的话没,听到就应一声,不然我撞门了。”
一听说他要撞门,里面的人终于闷闷地说了句,“你走开,我不要你管。”
听到她的声音不正常,司景灏再次问道,“是不是不舒服?快出来给我看看。”
“走,你走,离开房间,其他的不要你管。”
此刻,背倚在卫生间门上的司悦,抱着自己的胸口,简直要被眼前的情况郁闷死。
一进卫生间她就迅速找浴巾,打算裹身,找了一圈别说浴巾,就是毛巾都没找到一条,整个卫生间压根没可以让她包住自己泄露的春光的东西。
对自己刚刚忘了把校服拿进卫生间的行为,她已经快被蠢哭了,听到司景灏这个罪魁祸首的声音,压根半点不想搭理他。
直到听说他要撞门,担心再不开口,这男人真的会撞门,自己就尴尬了才开口。
司景灏起初担心没多想,这会儿确定司悦没事,稍稍动脑子,就知道里头的人,为什么要自己出去了。
两天前,他接到千逸涵的电话,得知这丫头回来,便把三年下来攒下来的假期,一次性办理了休假手续,而后匆匆赶回来。
风尘仆仆赶到十中附近,已经晚上七点多,身上臭烘烘的,他只能先开酒店冲澡洗头。所以,卫生间里无论浴巾,还是毛巾,都被他拿出来,而刚刚这丫头由于害羞连自己的衣服都没爱带,就跑进了卫生间,想来肯定是找不到东西,包住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姿,才会要他出去。
他正可惜服务员打断他的好事,哪能放过饱眼福的机会,听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