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也不够她们一些女的比。
不过,好在我们人多,那就人海战术吧。
来视察的人三四十个,我们就上阵一百多个人,这样子轮番下去,他们也有些飘了。
我则是找了个借口,然后去躲着外面了一阵,接着又回去坐在桌边,继续和各个部门单位的领导喝。
原本开始的时候,还记得哪个领导是哪个部门的,叫什么名字,姓什么,什么赵局长,李主任,王科长,结果喝了一阵,完全懵了,全然忘了,到底谁是谁,已经一个人都记不得了。
无所谓了,今晚重要的是喝酒,认不认识无所谓,以后也没有什么要他们帮忙的地方。
在喝了大概六七分醉这样,我坐在了角落,看着他们喝着,高兴着。
领导们进来了这女儿国,和监狱的女人们喝酒也特别的高兴。
这时候,有个头发有点秃的戴眼镜中年男子坐在了我身旁,给我敬酒,他的长相就是很标致的学校主任的那样子,微笑给我敬酒:“您好张总监区长。”
我马上拿起杯子,和他说着一些客套话,得知他姓黄,是一个办公室秘书。
他没有说清楚他到底哪个部门单位的,不过这些东西,我们也不能方便问,有的不方便透露,有的故意不说特意隐瞒,有的则是摆架子不说,不过来敬酒我没必要摆架子啊。
无所谓了,不说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想过去巴结他,和他怎么样的交情对我有什么用和有什么帮助。
想到秘书,我就想到了格子。
如果那个xx秘书对格子真的是很好的话,我估计,格子这辈子,都能幸福的生活一辈子了。
格子是我心中的无法抹去的痛,虽然没有梁语文的离开那么痛,但是这份痛,每每想起来,还是让我挺难受。
这个什么办公室秘书,黄秘书,他认识我。
因为之前在带他们去视察的时候,是我在我们监区向他们介绍的我们监区的各种情况,那时就跟他们自我介绍了,他们还奇怪怎么有个男的呢。
我还特地的解释了一番,无非就是因为身兼女子监狱的心理咨询师一职,所以才有男的。
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我自己信了。
不过当时的事实也是如此,即使说是贺兰婷照顾我,但的确那时候监狱里缺心理咨询师。
后来他们还问了我监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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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里的若干个问题,他们表面表现出的再多的貌似跟工作视察有关的问题,实际上我都听得出来,他们就跟我当时刚进来监狱的时候一样,更加关心女囚的平日生活状况,包括怎么解决各类的生活问题,生理问题等等。
这个黄秘书夸赞我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监狱的其中一个监区的总监区长,夸我能力很强,而且还煞有介事的跟我说你辛苦了啊,每天要管理那么多事,那么多人,那么多女囚什么的。
尽管看起来假惺惺的,听起来也假惺惺的,但是被人这么一个假惺惺的关心,心里还是挺舒服的。
老油条啊,会说话得很。
聊着聊着的时候,他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张总监区长,听说监狱里有时候也会关着一些不用判刑的囚犯,就是上面安排进来历练的一些特殊囚犯,是吗。”
他拿着酒杯,看着我。
这句话问的对我来说,可是非常的敏感的,因为我想到了可能是来查问李姗娜跑了没有的李姗娜的敌人。
如果真是李姗娜的敌人,我当然是现在就想告诉他,李姗娜跑了的事。
不过,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之前,我还是收敛一点说话的好,我说道:“哦,这个情况嘛,基本是没有的,不可能的,除非就像是别的监狱调过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