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自己的手,然后看着指导员打完了滚。
我急忙跑过去,假惺惺的喊道:“指导员!指导员你没事吧指导员!”
我冲过去,然后蹲下去抓着指导员,看她,好像被打得晕了过去,我靠近她鼻子边,用耳朵听了一下,有气,还没死。
我晃着她:“指导员你不要死啊,你没事吧指导员!”
阿丽靠上来,然后看了看,说:“这巴掌打得好!爽吧!”
然后她问众女犯:“大家满意了吧!”
阿丽是她们老大薛明媚的发言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有人的时候,监区长骂了我,我就顶嘴,吵架了,就没得和监区长说,估计说了她也不同意,怎么办”
徐男问我道:“监区长为什么要骂你”
我说:“他妈的,这泼妇,我过去后就怪我们惹得女囚发疯发乱,差点没打死我们,差点没整的她自己连乌纱帽都没了。我就火了,又不是我们挑起的事,是指导员干的,而且她漠视我们的生命,看重的是她的官职,我就顶嘴,吵架。哦对了,指导员那家伙怎么样了”
徐男说:“回来了,脸肿了一大块。”
我哈哈笑了起来,然后自觉失礼,急忙收嘴。
徐男问我道:“兄弟,你昨天是让她们故意逼着你去抽指导员嘴巴的吧,也下手太狠了,打得人家牙齿都掉了一颗。”
我惊奇问道:“牙齿都掉了一颗”
徐男点点头。
我说道:“靠,我真是被逼的。”
徐男说:“你别骗我了,那些女犯人,动都不动你一根汗毛。”
我说:“说破不要看破啊。”
徐男说:“你在她们心中,是至高无上的。”
我说:“人都是相互的,人心换人心,八两换半斤,再凶恶的人,也不会完全不懂得感恩,当然那种人还是有的但是少见。像女犯们,遭受的冷漠冷眼歧视太多,没有尊严,给她们一点好处,她们会记在心底。看吧,昨天我就因为经常给她们施恩给自己带来了好处。不过我做得还不够啊。妈的别扯其他了,那薛明媚出去,是谁押送的”
徐男说道:“我也不知道。”
我让她赶紧去问。
一会儿后,她回来了,对我说道:“两名警察,还有两名我们监区的狱警。”
我说:“妈的,能不能把我们两人换成那两个狱警”
徐男说道:“这个,很难吧,这上面决定的事情,我们怎么可以乱改”
我问:“他们什么时候出去”
徐男说:“十点。”
我看看时间,妈的,现在都八点多了。
我的手指敲在桌面上,妈的,要不直接就厚着脸皮跟着出去得了。
我跟徐男说了我的想法,徐男连忙摇头:“这样子不行,会被处分的!”
我挥挥手让徐男走了。
我给贺兰婷继续打电话,该死的,还是不接,她没来办公室。
出去了手机也不接,是不是已经死了妈的。
时间一点一点过。
我靠,厚着脸皮去找监区长好了。
我厚着脸皮去找监区长了。
敲敲门,她喊请进,我进去。
监区长看到我,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进去后她招呼打都不打,我对她说监区长早上好,她哦了一声,然后干她的事。
我说道:“监区长,我找你有点事。”
她说道:“哦,我在忙,晚点来找我。”
晚点,晚点都不行了。
我说道:“监区长,这事要现在说,晚点就不行了。”
监区长问我道:“你没看到我现在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