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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狱政科的路上,我问指导员:“是不是我爸出了什么事。”

    康雪看看我微微点头:“你还是打电话自己跟家人说,是你姐姐打来的。”

    “大姐还是二姐”

    “这个,我也不清楚。”

    到了狱政科,康指导跟狱政科科长说一声后,我可以拿外线的电话打了。

    直接就打给了大姐,大姐接电话后一听是我的声音,就哭了出来:“张帆,爸病重,就是动手术,也怕是不行了。”

    我也慌了分寸,眼泪就不觉的流了出来,尽管父亲一直在生病,但听到这样的消息,心里一下受不了:“姐,姐别哭,你不要哭姐。我就请假,回去。”

    大姐哭着说:“姐想和姐夫商量,把我家的几块地和给卖了,再借钱,让爸动手术。”

    “好好,姐,我先请假回去,看看,然后再说。”

    “你路上小心。你要不要给妈打个电话。”

    “我等下就打。”

    我挂了电话,问康指导员:“指导员,我可以请假吗”

    她点头。

    写请假条,指导员签字,然后又去找副分监区长。

    副分监区长打内部电话问康指导员,确定后签字,我才可以出去。

    先请了三天。

    出了监狱大门,我开了机就先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一听是我,就激动的泣不成声:“你爸他,医生说可能不行了。”

    “妈你别哭,我现在就回去了。爸能说话吗”我没那么慌了。

    “说不了,在县医院,昏迷着,接着氧气。”

    赶到市里的车站坐了直达班车,在车上,我忧心忡忡,看着手机上好多来电提醒,我没心情一一翻看。回到县城,然后直接去了医院。

    到了父亲住院的那个病房,我冲进去后,妈妈一见到我就止不住的擦眼泪。

    父亲躺在病床上,接着氧气管。

    “爸。爸。”我叫了两声。

    父亲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想到如果父亲就此离我而去,从此我再也没有了爸爸,我的泪也涌了出来。

    “妈。你别哭。”我安慰母亲,自己却哭得更投入。

    看着老妈哭得像个泪人,我逼着自己止住了眼泪,我不能哭,这个时刻我不能哭。

    擦掉眼泪,我止住了哭泣,问母亲:“医生怎么说。”

    “如果不动手术,就不行了。”

    “有*吗”我有些自言自语。

    “我们也没有钱做手术。”妈妈也止住了哭泣。

    自从查出尿毒症,父亲一直靠血液透析维持着生命,但是沉重的医疗负担让家人越来越感到绝望,因为长期来的透析治疗,家里不仅花光积蓄卖光家产,还举债累累,村里能借的亲戚能借的都已经开口问了个遍,不论是几十的几百的都一一登记在一个小册子上。

    要治好父亲的病,只能进行肾脏移植。

    可是,*配型合适的几率很小,就算有,我们家也承担不了如此高的手术费。

    我突然想到大姐和我说,就是卖地借钱给老爸动手术。

    我问妈妈:“找到合适的*是吗”

    妈妈告诉我,大姐的*和父亲配型成功。手术费算下来大概六十万,大姐打算借钱卖地,可是她该借的也都借了,不仅是她,就连姐夫都帮忙借,二姐也一直给家人打钱,二姐工资也不高。

    而我,也才工作那么段时间,一下子去哪里找那么多钱。

    我在脑海中,把自己的朋友都想了个遍。

    然后掏出手机,编写了一条求助信息,无所谓自尊无所谓尊严,语气低声下气的编写了一条信息,里面有详细的介绍我父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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