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早就打包给皇叔一家尸骨无存了。
“母后只回答儿子的话即可,这很重要。停云是国之栋梁,将来的辅国之臣,不能有一点事。你若是说没对他下手,朕就放心了。”
太后冷嗤一声:“哀家没做过的事,如何承认!”
说完,她才抓住了重点,惊奇的问:“皇儿的意思是,停云中毒了?那还不赶紧宣太医给他看看?”
见她不像作伪,萧惟怀松了手,泄了一口气也算放下了心。至少,对阿麟有了交待。
“可能是在北御那里吃的暗亏,母后就不用管了。你歇息吧,让心嬷嬷来陪你。”
见萧惟怀要走,太后刚刚忘记了的害怕又冒了出来。
她一把扯住儿子的袍袖:“怀之,哀家”
萧惟怀慢慢地把她的手拉下,背对着太后道:“若还是觉得禹凤会来找你的话,就让心嬷嬷多叫几个侍卫值夜。”
走了几步,萧惟怀摇摇头,转身看着太后,她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不敢相信儿子这样对她:“母后,您做错的事,自己就得吃这苦果!若没有今夜之事,您是不是还要瞒着朕?朕一直认为阿麟夫妻毁于意外,从未愧疚过,然今夜以后,朕可能不会再有安稳之夜,朕愧对皇叔,愧对阿麟和她,愧对停云三姐弟!”
话语重重的落在太后心里,如同被人撕开了血粼粼的伤疤。
萧惟怀失魂落魄的走了,太后竟然又忘记了惶恐,呆呆的坐在床沿,心嬷嬷进来都没有让她回过神。
“太后?”心嬷嬷只觉得心好累。
“阿心,怀之怨我。”良久,太后开了口,声音凄楚。
心嬷嬷想扶她躺下:“您想多了,皇上是孝子。明日要去福王府的,太后还是安歇吧。”
太后生无可恋的避开她,摇着头:“我怎么还有脸去阿珩府里?阿珩是替我遭的报应啊”说完,她趴在被上放声大哭。
心嬷嬷吓得手足无措,“哎呀呀,这是怎么好,皇上可刚走呢太后,您可别吓唬阿心,快起来,一定是太累了”最后竟然也跟着抹起了眼泪。
这边兵荒马乱,萧琮那边同样不安稳。他自从拉着宇文馥回了侧妃院,从进门后就一直坐在八仙椅上审视着自己的侧妃。
宇文馥白着一张小脸,两手攥紧站在萧琮面前,也不敢动,任由夫君打量。
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娇声问道:“殿下,太后她老人家是不是认错人了?”
萧琮眯了眯眼,他也不解啊,馥儿到底像谁,会这么让皇祖母忌惮。
他烦躁的爬爬额发,看她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挥手赶她:“你先下去吧。”看着心烦。
萧琮一个人坐在外屋,从桌上茶壶里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自己选的这个凤命,真的看不出一点凤命的样子,父皇没有高看一眼,皇祖母也未见多喜欢,甚至母妃都不待见,特娘的凤凰翅膀在哪里?
还有宇文老丈人,一点利也给不了自己,还日日找人传话,想升三品,脸呢?你姑娘要真是凤命,到时别说三品,一个国丈就能打压一品!
越想越气闷,萧琮索性在外间榻上躺下来。眼见今夜是毁了,想睡个囫囵觉是做梦,天明还要再去皇祖母那探望的。既然如此他也不跑来跑去,在这里图个安静吧。
六月饶睡昏昏然,不独夜短昼分眠。本就是困乏的夏日,闹了这么半宿,宫里的这些贵人们第二日都有些精神不济。
萧停云在鹰隼里听下属汇报,一脸戏谑,嘴角勾着的弧度显示着他的好心情。搅起了一池春水的是他,可那些人真给面子,送来的回礼竟然堪比激流!
题外话
讲真,写那些不重要的人,写这些过度情节,真心难,但不交代不行。交代完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