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
“他们怎么还没来?”秦落站在山洞口不住的徘徊。
“你傻啊!现在还早,起码等天黑了!”何秋白摸了摸秦落的头。
“是我心急了!”秦落不好意思的笑笑。
“这样等着,你容易心急,不如去做点吃的,等他们来了可以吃。”
“好!”秋白哥哥说的对,急没用。
夜幕降临,四月的风徐徐地吹着,暖意间夹杂着些许凉意。
“落落你在哪?我来了!”杜三竹的声音远远地传进了洞里。
秦落从何秋白的怀里起来,欢欢喜喜的跑了出去。
“我在这里!”吵着声源处,秦落挥了挥手。
杜三竹看到秦落,立马将秦落上上下下看了个仔细,“你跟秋白没事吧”
“我可是秦落!怎么会有事?”
“也是!秋白肯定会保护你的!”杜三竹拍了拍胸口。
“我哥哥和洛姐姐呢?”秦落往杜三竹身后望了望,并没有看到二人。
“他们俩伤还没好全,坐楚言的木鸟来,三个人速度就慢了!”
秦落拍了拍胸口,“那就好!”
“落落,来客人了吗?”殷芝瑾本来下午被何秋白警告后,安稳的坐在山洞口,看到有人来了,立马迎了上来。
“殷芝瑾?你没死?”杜三竹惊叫了起来。
“老竹子,我还没死,也要被你吓死了!”秦琛虚弱的从木鸟上跳了下来。
“哥哥!”秦落看到来人,立马上前扶起秦琛。
“我没事!秋白呢?”秦琛看了一眼殷芝瑾,便没有了下文。
“秋白在里面,他昨日替我挡了一刀子,刚才在上药。”
秦琛放开秦落的手,仔仔细细的将秦落上下看了个遍,“可伤到你了?”
“刚才老竹子看过了,没事呢!”说完,秦落还蹦了几下,“哥哥,你看!一点事情都没有!”
“你哥哥可是担心死你了!”洛画挂了下秦落的鼻子,笑道。
“小落落,不感谢我一下吗?把你最爱的哥哥姐姐都送来了!”楚言朝秦落抛了个媚眼,希望赢得对方的关注。
“是你自己要来的,我可没求着你!”秦落吐了吐舌头,对楚言做了个鬼脸。
“进来吧!外边凉!”何秋白的话提醒了大家,一群伤员在呢!
“秋白,这你未婚妻?”楚言的话众人都懂,殷芝瑾可信吗?
“无碍!”尽管答非所问,但是也让后来来的人都安下心来。
“那我便开门见山了!”楚言的反应让秦落暗暗心惊,楚言知道殷芝瑾假死之事?不,不像!那为何如此淡然,好似胸有成竹般。
“大家的水!”殷芝瑾给每个人都倒了碗水,倒完后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何秋白的后面。
“谢谢!”洛画对于殷芝瑾的反应很是不解,不是未婚妻吗?但是洛画知道,何秋白不说,问了也是白问。
“在我们往西十里外,有一条河,名唤怨河。怨河原名活水河,昔日,多少人家的水来自这条河。可是泽尔却喜欢将尸体抛入河中,或者将活人生生淹死在水中。时间一久,河里散发着难闻的臭气,有一些人还能感受到那些数不尽惨死人的怨气。故现在名唤怨河。”楚言说完,喝了口水,继续道,“几天前,我的人在怨河附近发现了泽尔的踪迹。随行的,还有殷家人。”
说完,众人不自觉地看向殷芝瑾,希望看到她的反应。殷芝瑾端端正正地站着,一言不发,连个表情都没有。
原来媚骨酥人的艳气也随着她的反应荡然无存,让众人觉得她只是个不重要,无需存在的角色。当然不包括,秦落和何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