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要是让人见了,我的脸还往哪里阁。”
孙路云走到大厅,拿起一个杯子,倒了一杯的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纸画了起来,口中念着咒语,将黄纸放进杯子里。回到房间里,胡玄海非但没有挣扎,反而老老实实的将杯子接过去,一口喝掉了符水。胡旺挥一挥手:“安海,安海,怎样。”孙路云也看着他:“胖大海,快恢复回来。”
胡玄海嘻嘻一笑,放下杯子:“符水还挺好喝的,要不再给我来一杯。”孙路云听他口气,知道自己的驱邪没有用,感到奇怪,难道胡玄海不是中邪,可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变样就变样了呢。胡玄海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粉,对着镜子拍在脸上,胡旺想要上去阻止,哎一声转身:“我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儿子。”
胡玄海说:“路云,你等等我,我涂好粉,就跟你一起去街上玩。”孙路云跟在了胡旺的背后:“胡伯伯,你先看着胖大海,我去问问三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定有办法。”胡玄海追过来,胡旺和孙路云大步走出去,关shàng én,胡玄海拍大门:“路云,你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孙路云有点伤感地看着门,自己的老同学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自己一时没有办法,只能转头离开。回到了家里,他找到孙德成,将胡玄海的情况告诉了他。孙德成说:“我知道了,一定是鬼上身,快,带上我的桃木剑和驱魂灵,我去看看。”
孙路云问:“可是,我怎么看不出他有鬼上身的迹象,除了性别有变外,一言一行都和寻常人一样,并不会胡言乱语,情绪发狂。”孙德成说:“这是很少见的鬼上身,所以你才发现不了,我们去看看,自然而然你就明白了。”
晚上,叔侄两人来到胡旺的家,胡旺正坐在大厅里,苦闷地扶着头。胡玄海的房间时而传出了笑声,时而又静悄悄一片。看到孙德成,胡旺就像落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大步走过来:“孙师父,你快帮安海驱驱邪,让他恢复过来。”孙德成说:“你在外面等着,我和路云进去看看,放心吧,不会有事情的。”
两人走进屋里,胡玄海从床上走了下来:“路云,这么晚了你还来看我,可真是让我感到意外。”孙路云说:“出来吧,三叔都已经看出来了,不要让三叔动手。”胡玄海看着孙德成:“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孙德成走向前:“看来你是个女鬼,人与鬼本来就处于不同的世界,你回到你来的地方,我也不伤害你。”胡玄海故意糊涂:“什么女鬼不女鬼的,我是胡玄海啊,胡玄海就是我啊,我们还一起打赤毛僵呢。”
孙德成微微一笑,从背后拿起了驱魂灵,口中念了一段咒语,驱魂灵一响,胡玄海往后退了好几步。孙路云看他的反应:“原来胖大海真的被女鬼附身了。”孙德成说:“何方女鬼,为何伏在胡玄海的身上,有什么目的。”胡玄海站直身体,声音完全变成女声,朝着孙德成挥拳:“真是多管闲事。”
孙德成提起桃木剑,将一张符纸贴在木剑上,躲过胡玄海的攻击,一剑打在了他的背上,手不断摇着驱魂灵,厉声说:“女鬼,既然你不愿意从胡玄海身上离开,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又一剑,朝着胡玄海的天灵盖打去,胡玄海哀叫一声,蹲在了地上,口中求饶:“不要摇铃声了,不要摇铃声了。”
孙路云看三叔驱鬼的样子,一招一式,十分凌厉,心中暗暗佩服不已,又想起自己只是烧了一个符纸,就想驱邪,脸红起来,心中说:“三叔果然厉害,不愧是方圆三百里第一风水师。”胡玄海大声求饶:“不要摇铃铛了,我从他身体离开。”一道白光从胡玄海的身上飞了出来,变成了一个穿着清朝衣服的漂亮女子,站在他们面前,
孙路云看着女鬼的脸,心中想女鬼长得倒是和《聊斋志异》里所写的一样,还挺漂亮的,生前一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