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回到了栀华阁。
“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晴儿问道。
“我用竹叶延长了老夫人的毒发时间,看了场戏。”
“哦,原来是这样。”晴儿这才反应过来:“老夫人也太狠毒了,刚才吓死我了,真怕那个男人会把小姐带走。”
“对啊,我也吓死了。”一旁的希梅也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你们这么护着我,我怎么会被带走啊,”孟栀羽倒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希鹤。”
“在。”
“马上到将军府去请老爷回府,路上把事情跟老爷说清楚,就说老夫人是受不了有人冤枉孟氏子孙,气的神志不清了,请老爷赶紧回府看看。”
希鹤领命。
孟栀羽知道孟修义今天一早就去了将军府,必定是老夫人找了个什么缘由安排过去的,而今老夫人出事,二夫人手忙脚乱,不过不一会儿就会反应过来,派人去将军府那请孟修义回府,顺便告上一状,会说老夫人是被孟栀羽气的才神志不清的,孟栀羽不会给二夫人这个机会。
孟栀羽悠闲地饮了一盏茶,便到大门处等着孟修义,孟修义果然满面焦急的赶了回来。
“父亲,”孟栀羽看到孟修义,如同受了委屈的孩童,眼里含着泪水:“你总算回来了。”
“羽儿不怕,父亲知道你受委屈了,”孟修义拍了拍孟栀羽的手:“咱们先去看看你祖母”
“嗯,”孟栀羽乖顺的点点头,跟在孟修义身边朝喜馥园走去,面上也是一脸的焦急:“祖母定是让那人气坏了,那人连我的容颜都认不出,就敢扯这样的谎,祖母心疼羽儿才会一时精神不济的。”
孟修义点点头,寻思着老妇人一向身子硬朗,或许真是被那无赖气坏了,一时有些恍惚,估计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孟修义和孟栀羽一同来到喜馥园,二夫人见两人走来,心下明了,自己才刚派人去请孟修义,孟修义肯定不会这么快回来,看来孟栀羽早就派人去请孟修义了,这个孟栀羽,心思灵敏,实在是不简单啊。
“老爷,您可算来了。”二夫人双眼含泪:“老夫人她意识涣散,神志不清,这可怎么办啊?”
孟修义上前看见老夫人正呆坐在床边,目光呆滞,嘴巴微张,仿佛痴傻了一般,孟芙蓉正坐在一旁抹着眼泪。
“娘,您怎么样?”孟修义关心道。
老夫人却仿佛受了惊吓,忽的睁大了双眼,然后用力拍着自己的脑袋:“啊我的脑袋好疼,要炸了,要炸了”
孟修义被老夫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看向二夫人:“怎么会这样?找大夫了吗?”
二夫人慌忙答道:“找了,大夫说,老夫人是受到了打击才会精神受损的。”
其实,一番慌乱下来,二夫人已经想到,老夫人很可能是中了之前下给孟栀羽的毒药,可是从解药瓶里拿出来的解药,老夫人吃了全然无效,可是老夫人既已如此,若是再让大夫诊出老夫人是中毒,东窗事发,又没有老夫人撑腰,经过这一件又一件的事,她越发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把握能单独对抗孟栀羽,索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买通了大夫,就说老夫人是因为孟栀羽的事情气急了,受不了打击才精神异常的。
孟修义继续问:“那,大夫是怎么说的?老夫人何时能好?”
二夫人抿了抿唇,又抹了几滴眼泪,一副心疼老夫人的模样:“大夫给老夫人开了几付调养的方子,说是坚持服用,或许能好转,不过还没有给确切的时间。”
“或许能好转?就是还不一定能不能好?哼,什么庸医,找人再诊。”
二夫人朝侯在一旁的郎中使了个眼色,郎中心领神会,躬身向前:“相爷,小的是京城内‘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