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朋友邢连长,即便她认为我该死,但也不能和邢连长一样死的不明不白,你偷偷摸摸将我杀掉,林慕蝉知道了一定会迁怒与你,还是光明正大的,当着大伙的面将我活埋比较好,你说呢?
追风鹞捏住银针,想了想,说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不能让你跑了,只要你逃不走,不怕活埋不了你。
说话间,追风鹞将银针插入自己的腰间,又从另一侧腰间掏出一个牌子来,正是太阳会的标记,三足金乌牌。
追风鹞拿着牌子拨开我的袖子,在我手臂上使劲一按,我先是感觉一阵冰凉,继而感觉灼烫难当,只听吱啦一声,追风鹞在我手臂上烫了一个印记,一如他所杀邢连长四人身上那模糊的三足金乌印记,这印记有什么用,我并不知道,但从追风鹞的意图来看,这东西应该能阻止我逃跑,至少能够知道我逃向了哪里。
我负痛之后,咬着后槽牙问道:追风鹞,你不怕我将这个印记给别人看吗?
追风鹞说道:不怕,你给谁看都没有用,我这不犟法,不是什么高明的迷心术,却简单好用,而且我用了十多年了,不怕千招会,只怕一招熟,我一向喜欢杀人于无形无迹。实话告诉你吧,即使我们不杀你,你也活不久的,因为你用虫孵化了虫母遗卵,北极虫母也饶不了你,我们太阳会奉北极虫母为二王,整个太阳会都不会饶过你。还有那个叫柳向晚的,我也必杀之,这个丫头竟然能够抵抗一些不犟法,临走还给我推到了这间仓库,我知道你们洗劫了羽仙庙,不过里面的东西我都得收回去。你不用妄想游说你的朋友们,他们不会再相信你了。
我一听,终于明白了柳向晚为什么临走吹倒了仓库,原来是为了保护那些黄金,当时柳向晚的意图肯定不是守住钱财,而是守住太阳会的一些细节。仓库塌了之后,碎砖乱瓦,压住了黄金童从羽仙庙地下室捣鼓出来的东西,一时不好寻找。
这个时候,张舒望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追风鹞听见动静,身影忽闪一下,不见了。
张舒望披上衣服,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根本就没看见追风鹞。
张舒望出来之后,林慕蝉才出门来,双翅一展,竟然飞向了夜空之中,我不明白林慕蝉为什么忽然飞走了,但这个举动让我庆幸,至少林慕蝉不会再和追风鹞同居一室了。
张舒望走过来之后,我并没有给他讲追风鹞来过的事情,因为我知道讲了也没用,张舒望和我一打照面说道:得鹿啊,我是看你长大的,你怎么就把人家邢连长的人给杀了呢?千不该万不该啊,你不是那种人啊。
我没有说话。
张数万继续说道:得鹿,这个点他们还有没睡的,再等两个小时,我就放你走,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活埋啊,也不知小林是怎么想的,看着平时你们俩好好的,这关键时候,小林怎么像疯了一样?知道我为什么主动要求后半夜看住你吗?就是想后半夜把你放走,他们不能拿我怎样,毕竟我这么大年纪了。
我听了张舒望的话后非常感动,虽然他中了不犟法,但依然惦记着我的安危,还试图半夜将我放走,我说道:张大爷,我不想走,我要是走了,这辈子的名声也就毁了。
张舒望道:我说你还年轻吧,名声值几个钱?我卖了一辈子角先生,人人唾弃的行当,不也这么过来了吗,你走之后,别回来了,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待几年,等这件事被大家忘淡了,你就回老家去,别混暗三门了。
我说道:大爷,真不行,我宁愿被他们杀了。过段时间,发现我是冤枉的,让他们后悔死。
张舒望说道:我说你这孩子
我对张舒望道:张大爷,我和你说不清楚,这样吧,你如果想救我,今夜就把我手上的绳子改成一个活口儿,然后将我的龟甲百兽囊拿到手,你放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