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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能食言,但给老白龙据角这事我没干过,但我确信的是,给老白龙锯角,它不会疼,虫书上有载,龙之为物,唯角无血,只要不通血脉的地方,都不会疼痛,但龙角对于龙来说,肯定是有用的,就像阑尾对人来说看似无用,割了还真不行。上天造物,不增一发,不减一毫,任何东西都有用处,只是人常做小聪明,以人之力揣度天之心,常常自取其辱而已。不管怎样,总得兑现给梁葫芦的承诺,要不然,以后江湖难以见面。

    因此我对邢连长说道:那是梁葫芦人马,是咱们这一边的,你尽管放进来就行。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是否和邢连长站在一边,他有他的职责,我有我的取舍,临时情况来看,他和我都不希望看到灵感大王活着走出包围圈。在这一点上,我们有共同的目标。

    我话音刚落,远海之外的小艇灯光立即灭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想就此打住黄金童和鸿蒙老道之间的纠葛,鸿蒙老道和韦绿都说没有什么过火的事情发生,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纠缠来纠缠去,只会让大家心里不愉快。再者说了,以前农村,儿子结婚不分家,全家人妯娌好几个,就一个茅厕还四面透风,多有公公撞见儿媳妇上厕所的情节,儿子哪里说理去?甚至一些民间恶俗小段子,多以此为蓝本。偶尔走光被撞,生活中常见,如果为此揪心,属于苍蝇抱走一个饭米粒,一口气追到四川,没来由惹闲气。

    但黄金童却不依不饶,非得要鸿蒙老道说出个红豆绿豆来不可。我眼见没法,对付雷说道:你们先去找张舒望,我们在此谈点事。

    薛琴一听,头也不回就走了,这人脸皮薄,吃不了言语,付雷一看薛琴走了,也带着蜃奴去找张舒望。

    黄金童问鸿蒙老道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韦绿忍不住了,就说道:我全说了吧,鸿蒙老道先是自个脱了衣服,给滕华兵吃了个药丸,雌雄两相妖在滕华兵肚子里受不了,就出来了,鸿蒙老道用罡气罩将我和雌雄两相妖连同自己一块罩住,然后让滕华兵把守门口,不准回头看。再然后鸿蒙老道从背后抱住了雌雄两相妖,我在雌雄两相妖身前,往下掳了掳裤腰带,还不如打针露的多,就这样雌雄两相妖就快疯了,雌雄两相妖不断的往外吐白沫,一分钟后,我们问它还敢不敢和我们作对,雌雄两相妖说不敢了,继而从滕华兵体内出来,跪地磕头,滕华兵傻兮兮的,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回头。我全说完了,你爱怎样就怎样,我看和你过不到一块去了,明天我就去打胎,远走高飞,咱们再也不用见面。

    说完韦绿哇哇的哭了起来,转身就跑,黄金童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急忙追去,韦绿没有向南面柳树沟跑去,也没有向张舒望等人跑去,而是径自向北跑了,跑还不够,来了一阵小黄风,一眨眼就找不见人,别的两口子吵架,都是作势要离开,希望对方拦住自己,而韦绿吵架,轻易不会离开,说要离开时,说走就走,根本就不是作势,直接动用道门,反正你黄金童追不上。

    再看黄金童时,冲着生铁孩吹了一个口哨,脚下如飞,朝着黄风的方向追去,我心中恼恨,倒不是恼鸿蒙老道,老道也是为了降服雌雄两相妖,我恼雌雄两相妖,这种局势下,后续事件竟能抽走我的左膀右臂,说起来黄金童和韦绿在这些人之中,不算手段特别高的,但是她俩是真能往前冲的,打架不在人多,关键看能有多少人肯舍命去干,有些乌合之众,一冲即散,这就是所谓的士气。

    但我不好拦住黄金童和韦绿,让她俩自己去解决是最好的办法。

    鸿蒙老道则坐在地上不住的自责,我劝慰道:这又不是你自己的主意,这事属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总之雌雄两相妖被你俩打跑了,这是好事。

    鸿蒙老道站起身来,依旧喋喋不休的说自己老来摊上这种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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