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面门而去,林慕蝉根本没有时间躲避,眼见飞石毒针到了眼前,晃了一下脑袋,那飞石擦着林慕蝉耳朵根飞了过去,好在没有伤及其肤,但由于那飞石劲头迅猛直飞到林慕蝉身后,她身后几十米处正站着葛方刚。
葛方刚正在抽烟,远远的看见有个人来找我们,不知道什么事故,因为离得远,我们的对话也听不上,只见那人坐在石头之上,以为是我们的朋友,也许正在研究方外河山之事,就没加在意,须臾之间我们动起手来,他没搞懂情况,以为我们是在切磋演练,可能晚上要用的到,正在狐疑之间,一块飞石嗖的一声,打到了葛方刚身上,葛方刚闷哼一声,抱着胸口瘫在地上。
张舒望一看,大叫坏了。这属于误伤,如果张舒望的飞石没有插针,更没有煨毒,打一下也就打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飞石之上插着毒针,煨有剧毒,这一下打去,葛方刚活不过三分钟,张舒望吓坏了,没成想做了一辈子安善良民,临到老会惹起人命官司,当下想去看视葛方刚,但见风力相国来势迅猛,又不敢靠前。
林慕蝉见倒了葛方刚,不敢怠慢,转身跑过去看视,急忙给金雪斋打电话,可金雪斋在外面办药,匆忙之间无法回来。说实话葛方刚若此时死了,我们虽然自责,但并不悲怆,毕竟他害柳向晚不浅,可这段时间要用得到他,无端死亡不利于紫云山战局。
我见风力相国以极快的速度向我冲来,眼看着地上的使虫符燃烧殆尽,血煞珠不见动弹,我心道,要是这张符能起作用,我命能保全,若是这符不起作用,我命休矣!
风力相国已冲到我面前五七米处,我知道此时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那股罡风悬在半空,只是一条小尾巴着地,行动十分敏捷,刚才和众虫颤抖,忽左忽悠,腾挪不定,速度极快。我们几人迈着两条腿,是躲闪不及的。
这个时候所有的虫都冲上来护主,结果打不进那刚猛的罡风,一旦沾边,即被罡风卷出,根本不能近身。惶惶雀没有扑向那罡风,因为它还在给风力相国制造幻象。惶惶雀只是幻象,并无道门,我能先手拿住风力相国的虫,却只有惶惶雀,平心而论,如果风力相国认真和我们赌斗,凭我们几个现在的水平,还无法与风力相国抗衡。
柳向晚抱着雄吞吐兽冲着风力相国一口大风吹去,她知道这是徒劳的,因为在豹伏山上已经试过了,当时风力相国将吞吐兽的大风全部吸进了袖口。此番也是做垂死挣扎,因为柳向晚和我几乎并肩站立,罡风一扫,我们两个即被甩出去,即便甩出去还算是我们造化,被风力相国吸入罡风之中,我估计出来后,尸骨不全。
那一口大风根本没影响到风力相国的罡风,吞吐兽使的风见到罡风,分为两束,绕着罡风而去,早年鲁虾蟆给我讲过,使黑风的老先生都有一本风谱,风谱中有风一十二将,小将风见到大将风,不敢迎头对吹,必然要绕着走,这是造物之妙。吞吐兽的风虽然比自然风要厉害很多,但终究是小将风,敌不过风力相国的大将罡风。
只在此时,使虫的符咒烧尽了,血煞珠仍不见动静,我知道这张符废了,没有感应动血煞珠,可怜我王得鹿要栽到风力相国手里,而且几乎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只因自己嘚瑟,悔不该招惹风力相国,早知道该和风力相国软言探讨,兴许没有此番风波,就在风力相国身卷罡风,快要扫到我和柳向晚的时候,血煞珠呼的一下飞了出去,风力相国的罡风瞬间消失,风力相国脚离地两尺,浮在空中,血煞珠箭一样冲着风力相国胸口打去,紧接着风力相国在空中后翻几个跟头,掉到了地上,滚落至乱草从中。风力相国滚落地上,勉强挣扎的起身,仰天喷出一口血雾。
血煞珠一击风力相国之后,在空中往后退了几步,准备继续第二击,结果风力相国一口血雾喷出之后,血煞珠如魅影一般,忽然飘至风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