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宝器?买回去谁会使?我说的这些东西都是现今市场上炙手可热,极容易出手的东西。当然宝器也若干,但他在里面弄成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
黄金童微微点头道:胡说八道,董其昌真迹你忍心投在水里,投水里不毁了吗?
宋高卓道:我我是用蜡封住才投进井中的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会不懂?拿着价值几千万的真迹往水里扔?
黄金童道: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宋高卓又要伸出三根指头发誓,我斜了他一眼道:行了行了,别发你那些娃娃哨的誓了,你内心不就是想让我们给你除了金钩玉锁,平了瓦楞僧吗?用得着这么费劲?我们先商量商量。
黄金童嘱咐生铁孩看住宋高卓,并对宋高卓说:这铁孩子不是人,你最好老实点,它可不像我那么有耐心,一旦发现你行为不轨,上去一拳打死你,我可不负责。
宋高卓维诺点点头道:我知道,我明白,不敢乱动。
黄金童出门时宋高卓嘟囔道:还能比你狠?
只有我听到了,会心一笑,没有告诉黄金童。
我们四个人在宋高卓院子里围着磨盘,开始商量,柳向晚说,我觉得宋老头很可怜,我们应该救他一救,救不了再跑,老龙团都没灭了咱们,还怕在什么瓦楞僧手底下溜不了?
张舒望表示不同意,说道,咱们这次出来,主要是为了游山玩水,慢慢溜达到紫云山,沿途招惹是非,怕是不好吧,我不同意。
黄金童道,如果真有董其昌真迹,这个险值得冒一下,人生在世,发财也很重要的。
我说道,你们听宋高卓说了没,璇玑玉匣好像是万鸿宝慕道堂的通书传出来的,一般通书里的东西,暗三门人也不会相信,这个慕道堂肯定大有来头,咱们降住瓦楞僧,但不能伤他,肯定对紫云山一会大有裨益。
柳向晚道:什么一会?紫云山不就是咱们几个人去吗?
黄金童道:你没听姓宋的说嘛,前头过去好几拨了,都要去紫云山,到时候可能是暗三门的盛会。咱们几个掉在人堆里,还不知道找的出来找不出来,所以发财是第一要务,小柳我们欠你那么多钱,也该还一还了。
柳向晚放佛受到了侮辱道:我哥玩足球的钱,随便溅出几滴,也比我在暗三门里花的钱多,玩就是玩,还什么还?
我和黄金童对视一眼,我心中暗道,富豪的世界我们根本就不懂,人家这是玩,普天之下能玩得起足球的有几人?人家柳向晚哥哥就算一个,玩足球还算是好的,什么为了小三投资拍diàn yg了,去某某赌场豪赌了之类的,我听柳向晚说过,她父亲有个好友,也是著名富商,府上有个公子,别的事什么都不好,就好下围棋,而且下得很烂,全国各地打上飞的去找那些国手下棋,人家轻易是不肯和三角猫们下棋的,这位公子就下彩头,一盘棋xià zhu几万到十几万,从来没赢的时候,那些围棋国手们权当哄他玩,有时候赢也就赢个一子半子,让他有个念想,哭着喊着再来一盘,这时国手们还要推脱一下,以视清高,实际上好几个不成名的围棋运动员指着他过日子呢。就是拿这钱砸着玩。乐得他那富豪老爹,逢人便夸,我儿子争气,从来不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也不去夜店也不碰dà á,也不找女人也不玩赛车,就喜欢下棋,专找高人下,那输点钱算什么,输的清气,有格调,我就喜欢我儿子这品味。其实一年挥霍一二百万,养的人竟是些围棋行里混不下去的二流子。
所以说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我继续说道,紫云山璇玑玉匣到底是什么事由,咱们现在是两眼一抹黑,所以也许,我是说也许,这玩楞僧就是个突破口,你们想啊,能搅动暗三门这么大波澜的人万鸿宝,肯定不是个一般人,此去紫云山,还指不定会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