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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状态,你不能一句作保就可以蔑视我们的存在。

    蒋宏山笑笑说:你们只是受雇于老龙团,又不是魏大辫子的亲信,你们又不服五仓化色丹,哪有那么多立场?以我现在身份,给你们两方作保,你们门楣掉价?再者说了,老龙团是一帮什么东西你们不清楚吗?往小了说你们叫为虎作伥,往大了说,你们是认贼作亲。江湖上还能雇起你们的,估计也就只有我采江底帮了,凡事给自己留条后路。

    石幡道:我们早已商量好了,如果能摆脱丛芒的虫斑纠缠,我们情愿解散,回家务农,这几年手上都有些不干净了。再也不想卷入暗三门打打杀杀。找个山头了此一生。年龄稍大一些,混不动了。

    蒋宏山闻言,走过去拍了拍石幡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此后蒋宏山对石幡比较敬重,大概因为见此人性情洒脱,不是功利之辈,心间暗自欢喜,不过蒋宏山也不是君子之辈。日后我深有感触。

    当下石幡同意放走林慕蝉,林慕蝉趁着夜色茫茫,从院中直飞天际,金雪斋的百草庐她知道确切位置,里面环境也熟悉,金雪斋嘱咐她,哪个哪个柜子第几层格子放着什么东西,林慕蝉走前炒了一张小纸条。

    为此又要耽搁一夜,当夜各方很平静,文若山可以出门买菜做饭,我们可以自由出入堂屋去厕所,言谈之下,蒋宏山替石幡担心,虽说只是老龙团雇佣军,如若不按合同,擅离老龙团,魏庆洲和十六海刺的梁子也算结上了,不如跟着采江底帮做事,绝对比老龙团开的条件优厚。

    石幡只是喃喃支应说,容弟兄们想想。

    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凌晨,林慕蝉飞了回来,腰间系着一个小包袱,两天未合眼,累坏了,钻到文小吒房间里,蒙了些衣物,呼呼大睡。

    因为人多眼杂,我提议,除了我和林慕蝉以外,都跟着梅花卫先行到威海,采江底帮自己有船,早已预备好,而且船都非常专业。我和林慕蝉跟着石幡后续到达。

    计议已定,六六一个diàn huà招来十数辆车,拉着都走了。这种事蒋宏山是不屑于去的,他只是应文若山之邀,来给我们讲和,临走对柳向晚说:怎么看着有些个面熟?咱们是不是见过?

    柳向晚这才说道:我叫柳向晚,是

    蒋宏山打断道:你是柳西岩后人,你小时候我见过你,咱们两家算是两清了,你也别害怕,我还记得当年我给了你一块糖吃。

    如若是正常人,见过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十几年后,早就忘的一干二净,蒋宏山这人不同,凡是见过的小女孩,给过糖吃的,他都能记住。

    柳向晚因被众人看过,老大不高兴,心情阴郁,在文若山家紧绷着脸,一语不发,见蒋宏山攀话,痛苦的点点头,谁曾想蒋宏山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来,递给柳向晚道:来,再给你一块糖吃!

    柳向晚慌忙摆手说:不吃不吃,我已经长大了。

    蒋宏山神色一沉,发狠道“我给你的糖你不吃?不吃我掐死你。

    柳向晚又见那阴沉的眼神,吓得浑身打了个机灵,没有办法,上前接过糖来,剥开,囫囵吞了下去,一如七岁那年初见之时。

    吃完糖,我们才得以出发。

    在路上驻车休息之际,林慕蝉小声问我道,你说蒋宏山老给柳向晚糖吃什么意思?不会是药吧?

    我摇摇头说:不像,如果是药,她七岁那年就吃了,不也没事?

    这话被石幡听到了,插话说:蒋宏山的事情我多少听说过一些,他早年有个小女儿,爱如掌上明珠,你们真以为柳西岩当年逃到京城,就躲开了采江底帮?那时是因为正值蒋宏山幼女丧生,蒋宏山焚表祭天,为女儿祭奠,免了许多血债。他女儿死时也就六七岁,死于和老龙团魏庆洲的一场恶斗,这是蒋宏山和魏庆洲不共戴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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