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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就撒尿,那小团头很有些道行,被变天吼尿液毒倒,脸色发绿,竟然没死,我也惊奇天下还有变天吼毒不死的生物?很久以后才知道,真有毒不死的人。

    虽然毒不死,但那人也在地上踌躇,口吐绿沫。我见小团头倒了一个,闪出一个缺口,蹑手蹑脚从倒地那人一侧爬上法坛,魏庆洲轻轻的揪起林慕蝉内衣,忽的一下扯了下来,林慕蝉叫喊声停止了,她后来描述说,只觉得身后一凉,不想活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魏庆洲敢玷污自己,她就选择自杀。

    魏庆洲扯内衣的那一刹那,我刚好爬上法坛,魏庆洲兴奋异常,却还没来得及脱自己裤子,林慕蝉身后雪白一片,我眼睛充血,上前就要拼命,只觉得耳边风响,有一物远远飞来,带着血光,没等我扑到魏庆洲身边,魏庆洲的脑袋轱辘辘滚在了法坛边上,却没有喷溅出任何血迹。

    我一时惊呆了,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法坛底下的五个小团头,见变天吼毒倒了一个小团头,又冲他们扑来,和变天吼缠斗在一处,知道变天吼厉害,辗转腾挪,不敢硬碰硬。山坠子也加入了进来,瞪眼迷人,三个小团头狂笑不止,直笑的坐在地上起不来。另外两个有避迷术的道门,没有被迷倒,山坠子和变天吼两兽腾挪撕咬,堪堪与其战平,不分胜负。

    那两个小团头自然有些本事,忽然见不知何物把老团头脑袋割下来了,一时心虚,越战越慌。

    我急忙上前将林慕蝉的内衣提上,这是我第一次触碰到她的肌肤?又将她的裤子提上,用鹿骨刀将手环切开。

    林慕蝉看不见我,依然精神恍惚,我叫道:我是王得鹿,我来救你了!

    林慕蝉听说王得鹿三个字,见一团空气将她扶住,叫道:得鹿,我死了吗?

    我叫道:你没死,咱们快走。

    话音一落,从空中飞下一个物件,在法坛砖地上打穿了一个洞,插在了法坛上。我一见,正是神农古镰,镰刀头在上面,镰刀杆插在了法坛砖缝里。镰刀头殷红殷红的,泛着血光,镰刀杆不住的颤抖。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飞镰救主。那镰刀里住着一个女妖,感应到主人要被qiáng jiān,极力挣脱了那架轴承,从鲸皮舟中飞出救主。原来女妖平生最恨男女qiáng bà一之事,后来鸿蒙老道教林慕蝉烧符买血时说过,这女妖生平之中,被强人糟践过,最受不得女主人被人强行占有,从鲸皮船的轴承中挣脱出来,一路怒气冲冲飞来,冲着魏庆洲头颅消去,将魏庆洲的头砍落在地上。

    魏庆洲却滴血未流,头颅掉落以后,身体屹立不倒,仿佛长着眼睛,用无头之身,走上前去把自己头颅拾起来,又安安稳稳的装在了脖子上,脑袋左右晃一晃,毫发未损。

    林慕蝉瞠目大怒,两眼通红,从砖缝里拔出神农古镰照着魏庆洲脑袋举镰就砍,一镰刀劈下,魏庆洲身影一虚,闪过那镰头,正好闪在我身前,背对着我站立,我隐着身形,魏庆洲并没有觉察身后有人,我心中暗谢苍天,这是个绝佳的偷袭机会,我攥定鹿骨刀,照着魏庆洲后心奋力扎去,一刀之下,魏庆洲一口紫血,从口中喷涌而出,啊呀怪叫一声,我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场咣当一下将鹿骨刀和我弹开,一股劲力将我身体吹飞,顿觉耳边风声呼啸,我知道自己被魏庆洲强大的气场弹开了,往后飞去。力道之大,足以让我撞到锁鳌礁周边礁石上,定然脑浆迸裂。

    林慕蝉见我被撞飞,蓝翼一展,御风追来,魏庆洲又吐了一口脓血,跪在了法坛上。五个小团头慌忙上去扶起看视。

    我那鹿骨刀和神农古镰不一样,神农古镰虽说住着一个女妖,十分通灵,能够救驾护主,是上古宝器,但对于法术护体的高人,却不一定能一刀致命,鹿骨刀虽然不及它通灵,却是个shā rén利器,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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