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闯进我的地盘,也不打招呼,不拜码头,我还得吓吓你们,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男子,结果个个都经得住考验,我个个都喜欢。这不晚上来找你们来了,你们还不解风情,作法用东西咬我,真扫兴。
我又问:你在这茫茫戈壁做什么?你怕也是暗三门的吧?属于哪个行当?师父又是谁?
韦绿说道:我老家是北京的,在这里支教。我不是暗三门里人。
柳向晚一听骂道:少给我们北京人丢脸。还支教,你就是一妖女。
柳向晚籍贯虽在山东不假,但自小在北京长大,自称北京人毫无不妥。
韦绿只是不理会柳向晚。
我掏出sh一u ji看看表,已经快早晨六点了,却不见日出的意思,还是后半夜状态,因为西北较之东部有时差。
我对韦绿郑重其事的说:韦绿只要你能帮助我们拔掉蜃蛤,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我们可以做笔交易。
当时我想,她能不能帮上忙不要紧,只要不冲我们死缠烂打就行。
韦绿倒也痛快,说道:我要的是人,晚上陪我的人。
柳向晚立即紧张起来,指着我对韦绿说:你好不要脸,我真不知该说你什么,除了这个王得鹿,这俩你随便挑。
韦绿指着黄金童说:我就要他。
其实黄金童虽然年界四十,却生的有棱有角,很有高仓健的风范。黄金童正叼着半截香烟,眯着双眼,沧桑而有力道,那表情差点把韦绿迷死。
我当即对韦绿说:成交!
黄金童对我小声说道:你就这么把你哥卖了?让我救国?你不怕她是吸人阳气的妖女?
我也压低声音说:不像是吸人阳气的主儿,即便为妖者也没这么放荡的,肯定有内情,先拔了蜃蛤再说,你说呢?
黄金童点头不语,其实他内心深处早就按耐不住了,成熟的男人看身材,黄金童一直盯着韦绿那曼妙的腰肢看的拔不动眼,送上嘴的美味,他是不肯放过的,也顾不得什么危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韦绿说道:今天北星楼蜃景是不会出现的,因为是阴历初六,北星楼逢七才会出现,而且还得有人经过蜃道才可以,你们完全不懂,容易吃亏,先跟我回我的住处,洗把脸吃点东西吧。明天我带你们拔蜃蛤。
柳向晚怒道:回你那狐狸洞吗?你就是个妖狐!你住在狐狸洞里!得鹿,咱们千万别上当。
韦绿放肆的一笑,说道:我是个人,活生生的人,我住在南边村子里。你们不跟我来,怕永远找不到蜃蛤的,这几年蜃蛤不是早年间的样子了,非常小心,极少露面。
说完打了个呼哨,远处有一峰骆驼,就是午间那头,悠悠前来跪在地上,韦绿刻意的撅着翘臀,扭捏的跨上骆驼,风骚无限。骆驼站起来,往南便行。
张舒望急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走吧!人家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说着驾车就要跟上,那股急不可耐的劲头,一如豺狼见血,。
虽说柳向晚极不情愿,却也没有办法,黄金童和张舒望已经劝不动了,执意要去韦绿那看看。只得坐上驴车,跟着骆驼前行。
走了一个多小时,天色萌萌亮,我见柳向晚臀部裤子上有个口子,露着里面的保暖内衣。我悄悄问道:向晚,你裤子怎么了?
柳向晚脸色通红,对我耳语说:被那个韦绿卷到洞里时,用藤条抽的,这个女孩是个疯子,她变态!所以咱们要小心。
很长时间以后我才知道,世间风月场上能玩的东西,韦绿都是专家。什么s,b,sp,韦绿手到擒来,能玩到甘洒热血写春秋。
我急忙关切的问:没事吧?
柳向晚委屈道:还不是为了你,即便疼点,我也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