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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脸上受了些轻伤,肚子上被楚凤楼一个猱进,顶的生疼,在地上喘不过气来,见我走到他跟前,搓了两下脚,想站起来却又气力尚缺,我压低声音对他说:你起来,赶紧招呼你的人走,要不然我们把你做chéng rén皮纸。

    邵大海害怕了,捂着肚子勉强挣扎的坐起来,一脸痛苦的冲我说:可可是传票。

    我说道:就你这样的小角色,仙草堂子的票子对你们来说形同虚设,你就不该在草堂里挂名,惹出祸事来,不是你能解决的了的,江湖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浪漫,需要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快起来,带领大伙离开,别等我改变主意。

    邵大海捂着肚子在地上坐了好一会,这才站起身来垂头丧气的对大家说道:今天咱们栽了,改天咱们请高人,再来报仇。那票子咱们不销案。

    邵大海一副执迷不悟的架势。不过这句话倒还管用,众人见邵大海要离开,没了主心骨,纷纷开始拆帐篷,被打倒在地的几十个人也站起身来,揉揉腰,捏捏肩,动手拆帐篷,楚凤楼并没有下狠招,众人只是轻伤而已。

    花果阵围墙的东面,停着许多卡车,他们这次上山也算是下了血本,那些车一看就是租来的,几百人低眉顺眼的拆了帐篷,小心翼翼将帐篷装到车上,我将狗旗招来的众犬遣散,只是为了略略展示手段威力,到最后并没有用上。

    二三百人声势浩大的乘车离开,韦绿这才打开了院墙小门,闪出身来,很多走在后面的人这才意识到,原来院墙里面有人,他们初上山之时,也曾爬到院墙上往里张望,只见里面种着许多长青之物,有几个水泥砌筑的大瓜,并没有屋舍,以为没人,众人都不以长青大叶植物为奇,毕竟这帮人见闻并不广。

    等人都走散了,留下了一山生活垃圾,林慕蝉对我说,咱们得把万艳花炉抬上山来,现在还在山下放着呢。

    我和黄金童c韦绿c林慕蝉c柳向晚,带好绳索撬棍,下山去抬花炉。在我们下车之时,将那花炉搬进了山径一旁的老槐林中,用荒草枯叶盖了盖。

    那花炉比较沉重,五人抬着上山也颇感吃力。将花炉抬到院墙门口处时,柳向晚实在撑不住了,撬杠压的香肩生疼,她自小哪里干过这种粗粝的活计?就在院门口暂时放下花炉歇息,我对柳向晚说:都抬到门口了,你就别抬了,赶紧回学校开上你的车,进城弄桌饭菜来吧,咱们得过年不是。

    以前这种活都是黄金童干的,只是许久没有收入,黄金童口袋里只剩了些钢镚儿。正说话间,就听不远处张舒望对一人说:嗨嗨嗨!人家都下山走了,你怎么还坐在这儿?快下山吧,晚了赶不上年夜饭了。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个五十左右的老者端坐在我们水池的沿上,身后背着一个大包袱,正用挖耳勺掏着耳朵。

    刚才人数众多,拆卸帐篷来往杂乱,谁也没注意这个老头,等到那一众人等退了场,张舒望正在山顶捡拾他们留下的生活垃圾,却发现还有一个人没走。

    我心里琢磨,上山的这帮暗三门粉丝之中,最大的年龄也不过四十几岁,以小年轻居多,这老头看起来五六十岁,应该是人群中年岁最大的。这群人脑子大多很狂热,也不乏像柳向晚一样的富家子弟,出来找刺激,但这老者可能精神有点问题,人家都撤了,他还在坚守。

    我们几个人走上前去,我客气的对他说道:我说这位老先生,差不多得了,该回家过年了,你闻不见满城鞭炮的硝味啊?

    柳向晚对他说道:你是不是缺路费?我可以给你垫上。

    那老头用挖耳勺弹着耳屎,不紧不慢的用沙哑嗓音说道:王得鹿我问你,你不知不知道来豹伏山围剿你的人是多少路人马?

    我一听乐了,这老头还沉浸在自我臆想之中,我耐住性子对他说:是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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