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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显然是与我们熟识,因此上,两人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不咸不淡的劝架说:你们认识啊?何必一见面掳胳膊挽袖子,有话好好说

    杨文山一见我俩和楚凤楼干了起来,越发觉得这事靠谱了,我们认识天佑集团请的风水大师,而且可以一打照面就开打,对方还不敢还手,哪得多大能耐?因此,通过我察言观色,发觉杨文山越发信赖我们。

    我看楚凤楼疼的汗珠子都下来了,示意黄金童松手,黄金童逮着蛤蟆要攥出尿来,死活不松手,两眼通红。

    我把黄金童强行拉开,楚凤楼瘫坐在地上,捂着胳膊,嘴里一直哼哼:“又折了又折了”

    黄金童怒目而视,厉声道:“楚凤楼,火叶枪哪去了?老实交代!”

    任主任一听火叶枪,眼神有些异色,显然他知道火叶枪这东西。

    楚凤楼支支吾吾的说:“卖卖了”

    黄金童继续问:卖给谁了?卖了多少钱?

    楚凤楼不敢隐瞒,否则胳膊就真要断了,一脸愧色的说:“卖给天佑集团老总了。”

    怪不得一提火叶枪,任主任脸上有异色,原来是卖给天佑集团老总,想来接洽商谈工作都是这任主任负责的。

    黄金童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就要再捏楚凤楼的胳膊,厉声道:“老不死的,你敢吃独食,这火叶枪你才出了多少力?把钱吐出来!”

    任主任一见这状况,方知火叶枪有我们的份,原来我们是一伙的,可事已至此,想来天佑集团已经把钱给楚凤楼了,生米煮成熟饭,再翻旧账,惹的买主和卖主都难堪,以其深谋老道,还是不掺和为妙。

    于是任主任发话说:“公司里我还有些事处理,就不聊了,你们也别一见面就翻脸,凡事坐下来好好商量,我对你们调理风水这事,没有意见,调理好了,和我们老板谈谈,他放心就行了,我先走了,少陪。”

    说完径自出门上车,扬长而去。

    杨文山劝道:“既然你们原先认识,天大的事,也可以坐下来商量,在我这里拉拉扯扯的像个什么样子,知道的是你们有些别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里有强揽土方工程的呢,屋里说屋里说。”

    说着话,把黄金童和楚凤楼让进了他的办公室,说是出门协调下电力公司的人,由着他俩坐在屋里谈判,我则在屋外等着。

    等了两个小时,黄金童出来了,耷拉着脸,我问他情况如何,他低低的说:楚凤楼能吐出二十万来。

    我疑惑道:火叶枪就卖了二三十万?

    黄金童嘴角一撇:都叫他给造了,有了钱就不是他了,买了房车,还去地下赌场豪赌,十赌九输,多少人败在这赌上

    我一听忍不住笑了,黄金童也自觉失言,闹了个大红脸。

    楚凤楼这老头和黄金童一样,不是个过日子的人,其实大部分江湖人都如此,从古至今都一样。清末民初,那些个跑江湖的,不说赚多大钱,只说卖眼药的,一天怎么也能进账块大洋,白天还一副小买卖人打扮,到晚上换了长衫,进饭庄子吃席面,洗个澡到戏园子捧捧角儿,深夜还要来两个大烟泡儿。著名的瞎子阿炳,哪里是什么被世道压迫流落街头,其人本也不瞎,喜欢逛窑子,得了花柳,眼睛因花柳病瞎了,二泉映月本也不是阳春白雪,就是旧时妓院里弹唱的小调,他每次拉的都不是一个调,但每次都好听。其父原有个子孙道观,这种观不是十方丛林,是可以继承的,传到他手里,因为他大烟瘾大,又好冶游,生生把偌大一座庙产给败送光了,但为人通灵,拉的一手好弦子,终成一代名家。近代以来,所谓的大师,许多皆如此,真正的大师往往出自草野,本就是些市井屠狗之辈,乌烟瘴气的环境下才出高人,因其经历的事情多,大灾大难都活过来了,能不是高人吗?一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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