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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出生入死的兄弟,我能说什么?只是默默点点头。

    黄金童抽出五叠票子,急急忙忙往衣服口袋里塞,我知道这位大哥不大靠谱,张舒望又老迈,所以对林慕蝉说:“我不能摸钱,这些钱你能先保管着吗?”

    林慕蝉却酸酸的说:“这是人家给你泡柳大xiǎ一 jiě的钱,太重,我提不动。”

    我知道这事情前前后后林慕蝉都不痛快,可事已至此,我有什么办法?也只得少说话为妙,以后这种情况还多的是。

    黄金童一听,乐了,嚷道:“兄弟,这钱你甭管了,我每月替你交给李子豪五万就是了。”

    我也搞不懂李子豪这是犯哪门子神经,向我要五十万感情损失费,这都说得好好的,只是权宜之计,一年后,老龙团的人就给解鹊玉,并且他又不缺钱,难为我有什么用?但往深处想想,人家柳向晚和李子豪与我并无瓜葛,没来由因为我的鹊玉摊上这么个祸水。还有那天杀的老龙团,既然能解鹊玉,为什么不现在就解,还要利用我和柳向晚,其做法有些混蛋!可一切的根源还是那鹊玉,要是当年鲁虾蟆不去迷鲛人就好了,我二爷爷不贪心去捡鹊玉,也没这档子事,怨起来怨天怨地,能怨到赶虫的祖师爷。

    当夜我们重回碎砖山,林慕蝉不能回酒店楼顶了,她并没有什么重要东西在楼顶上,索性都弃了,自己找了个半截破房子进去睡觉,流浪的日子久了,不挑剔睡觉的地方。张舒望一直在咳嗽。黄金童揣了些钱下山去了,他有地方花,也会花,在大狱里憋了十几年,乍见了闲钱,还不得去潇洒潇洒,反正钱的事我不管了,到最后的亏空也得是他想办法给我补上。

    我辗转反侧,直到下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下午黄金童才回来,雇了一辆小货车,拉着满满一车东西,琳琅满目,火急火燎的招呼我和林慕蝉下山搬东西,因为碎砖山的土路太难走,车上不来。

    林慕蝉和我下山一看,傻了眼,黄金童差点把百货公司搬空了,拉了一车生活用品,什么蚕丝被,宿营帐篷,水壶,各种衣物,各种食品,应有尽有。我急道:“黄大哥,你不过了?这个亏空到时候怎么补?”

    黄金童笑道:“兄弟,这可不是花的你的钱,是我用你的钱赚的钱,你就放心用吧。”

    我心里烦闷,见他说的胸有成竹,也懒得去问他怎么得来的钱,那几年我对社会上的事还不大熟通。

    到晚上,黄金童又是一晚没有回来,第二天午后,黄金童乘坐出租车回到碎砖山,一身光鲜亮丽的衣服,简直换了个人,光彩照人。

    第三天头上,我和林慕蝉换了身干净衣服,迤逦向鲁北大学走来,衣服是黄金童买的,我也不知道他拿那些钱怎么发的财。

    林慕蝉不大高兴,路上一言不发。

    虽然换了身衣服,也提前洗了洗,但我们俩脸上那日久年深,风吹日晒留下的彤红是抹不去的,流浪的气质不是一盆水两盆水能够洗刷掉的,远远一看,就是两个初次进城的乡下大老赶。

    我们俩傻傻的在校门口站着,活像两个卖烤白薯的,只是少个炉子。好在进进出出的人大多行色匆匆,没人多看我们两眼。

    等到十点来钟,一辆黑色轿车从大门口驶出,好似看到了我们在路边站着,缓缓靠路边停了过来,后座车窗落下半扇,微微探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正是大宏发。

    大宏发说:“上车谈。”

    我则摇摇头:“我不能坐车!”

    大宏发没有办法,示意车内一个中年男子和他一起下车,下车后交给我一个塑料袋,然后指着身旁的中年男子说:“这是吴教授,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他。”

    显然老龙团手眼通天,吴教授对大宏发唯唯诺诺,冲我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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