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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

    魏庆洲问孟淑天道:你从哪里得来的这解药?

    金雪斋闻听此问,惊得身体抖如筛糠。战战兢兢,汗出如浆。

    孟淑天回头一看金雪斋,说道:大兄弟,我对不住你了。用手一指金雪斋继续道:就是他给我的。我只是个使船的,仙草堂子的文若山,找到我说,有个叫王得鹿的暗三门中人要租你的船出海到锁鳌礁,你只管使船,其余事情不用操心,报酬可以自己谈,绝对丰厚。我那鲸皮船本已坏掉,他们给我修好了,这才勉强浮海而来,这帮人是来救大蠹旗上那女子的,因见你们人多势力大,不敢轻易动手,又被住,这才假意要投老龙团,伺机救走那个叫什么林慕蝉的女人。他们和这个金雪斋早就认识,是老熟人,金雪斋给了我们每人一粒什么化色丹解药,嘱咐我们服了丹药以后要把解药也吃了。我说的全是实话,求您开恩放过我们爷孙两个。

    魏庆洲听完点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金雪斋,吓得金雪斋面如人色,瘫软在沙地上,魏庆洲轻描淡写的问杨拓元道:叛变老龙团,该怎么处罚?

    杨拓元道:依照团规第三十三条,有叛团者,鱼鳞剐,留下骨架脑袋,养在娠水坛中。

    此种刑法,我听鲁虾蟆说过,暗三门江湖最毒的刑法,先将人凌迟,每割一片肉有鱼鳞大叫鱼鳞剐,外部肌肉剐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血森森的骨架,内脏却不动刀,隔着肋骨能看见心脏跳动,然后给犯人灌下人参保荣汤,泡在蜃水坛中,那娠水即是妇人怀胎子宫内的水,加上辅料,可保内脏不死。犯人的头在坛口处,身体已无肌肉,却还死不了,能活许久,据说有个人经受此刑活了十二年之久。

    金雪斋一听就吓傻了,连连跪地告饶,再也不敢了。魏庆洲只是目光如炬的盯着金雪斋,并不言语。

    柳向晚见状知道不打不行了,刚要伸手掏吞吐兽,楚凤楼将爪子按在地上装备跃起,张舒望刚要祭起一堆沙土,我念动隐身诀,悠忽不见,后面巨蟒吐剑的那人使蛇用剑正要动手,只见魏庆洲轻轻一摆手,沙地上忽的吐出一张丝,严丝合缝的将我们几人扣在了地上,正如当时被擒之时,一个不少,全在内,包括孟氏爷孙和金雪斋。那越收越紧,我们被挤在一处,我虽能隐身潜形,却不能将自己虚化,被结结实实困在内。于是我停了隐身诀,现身中。

    老鲛人兹为走过来对我说道:你叫王得鹿?王采樵是你什么人?你就是鲁虾蟆那个徒弟!一见你我就怀疑这身鲛绡大氅的出处!你还要狡辩吗?

    我心道,目下横竖是一死,反正已经和魏庆洲撕破脸了,面对千余号匪众,不差你这一个对手,索性朗声说道:你爷爷我就是你要找的鲁虾蟆后人,王采樵是我二爷爷,也就是你二祖宗,大蠹旗杆上那女子是我女友,也就是你的奶奶,你想怎么样吧。

    老鲛人骂道:好你个小王八蛋,几十年来寻得我好苦,正好用你的心肝给我胞弟上祭。说着话从旁人手中抽过一口精钢刀,就向我刺来。

    魏庆洲一伸手,手臂忽然长了好几尺,鱿鱼须一样揪出兹为,说道:兹宰辅且息雷霆之怒,休发虎狼之威,这人我交给你处置就是,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既然大蠹旗上那女子是这小子女友,那么让他们观完礼再杀不迟。

    说罢两个淫荡的老头邪恶的大笑。所谓的观礼就是让我亲眼看着魏庆洲怎样糟蹋林慕蝉。

    魏庆洲吩咐杨拓元说:孟氏爷孙送给人血坊提炼人血,供我夜饮之用,因为这两人背信弃义,不仗义。那个叫王得鹿的交给兹宰辅,那两个姑娘留在我帐内听用。那老头和那中年男子,发在丹房永生为奴吧。金雪斋按团规处置。

    杨拓元扑通跪地,口中叫道:谨遵团旨。

    我们在蜉蝣内被挤成了鱼罐头,几个人窃窃私语,商量方略。张舒望对黄金童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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