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对我没用,因为我已经虫斑在身了,其他人则很容易被其用此术杀死。
梅卫红话音刚落,林慕蝉一把将柳向晚拉到梅卫红跟前,对其说道:我们决定派她去取虫书。
柳向晚急道:我不去,我怎知虫书在哪?还是留下来吧。
林慕蝉低声道:你傻啊,这有你什么事?你笨手笨脚的,别在这添乱,我能飞你能吗?
柳向晚委屈道:难不成和王得鹿同死你也要和我争一争?
林慕蝉怒道:我发现你说话怎么有点韦绿的意思了?花痴是吧?要死谁也跑不了,王得鹿给你地址,你快去。
说着林慕蝉冲我挤了挤眼,掏出一支碳素笔来,我心领神会,对梅卫红说:我得给朋友说明藏书的地址,但我信不过你,不能被你听了去,我得给她写下来,以确保一手交书,一手交人。
梅卫红眼神轻佻,没有说话。一副不屑于和我玩阴招的表情,算是默许。
我当即掏出一张符纸,刷刷点点给柳向晚写了地址,林慕蝉在旁看着说:不对不对,这是个错别字。
说着将符纸夺在手中,用碳素笔在上面加了几个字:快去找司马仁,让他在庙中供泥塑。
林慕蝉此举,也是死马权当活马医,将众人性命交付到一个泥塑匠人之手,想来也是无稽,可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万一管用,我们就有一线生机,与此同时,林柳二人性命也随同这片纸一张,将宝押在了司马仁身上。此人我所未见,林慕蝉与柳向晚与其一夜酗酒,杯盏之交,是否能侃大用,尚在渺茫之间。我刚要伸手去夺纸条,林慕蝉却将纸条塞给柳向晚,让她赶紧出山。由于雪玲珑与梅卫红四只眼睛睽睽盯着,我也不好举止过分,免让对方察觉端倪。
柳向晚看了那几个字,神色有些激动,当即将纸条小心折好,从领口处塞入自己胸罩之内,以防被盗。
我们看了看雪玲珑,又看了看梅卫红,那意思准备好了,可以出发。
蛇墙忽然打开了一个一米多宽的缺口,柳向晚顺着那缺口就往外跑。
林慕蝉见柳向晚跑了,拿出自己的绳套来,我知道她想带我飞出重围,当即就对林慕蝉说:别费心思了,咱们不能天天在天上转悠,这事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雪玲珑既然认下你,只要虫法不破,早晚会让万蛇噬身的,没用。
继而冲梅卫红说道:牛天玲我说的对吧?
梅卫红发声道:还算你识相。
我继续道:既然我不日引颈受死,你得让我死个明白,你将黄金童用卵封起来,到底想要做什么?要放我的朋友就得全放了,为何要留下黄金童?
梅卫红道:百年红尘恩怨,到此了结,我可以让你死的明白,你这个黄大哥,是我献给辽东师的,这个卵叫作化妖卵,以备辽东师炼妖之用,等卵再次破壳,你这位黄大哥,可就非同小可了,乃妖异之辈,术法精妙,手段绝伦,得以化作妖形,在师帐下行走,少不得有些偷天换日的好处。
我和林慕蝉不约而同失口大叫:啊!
我不禁暗暗惊奇,世间竟有炼妖之术!辽东师到底何许人也,当年让牛天玲安魂在雪玲珑之体,绝不那么简单。
如果炼妖成功,还不如将黄金童杀死来的干净利索,不知为什么,一听那话,我脑海中浮现出的是瓜州那三个老蜃奴,黄金童如若被炼成妖形,绝对好不过那三个蜃奴,只会更糟。
因此我说道:不行,我不同意,你得放了黄金童!
梅卫红说道:事已至此,卵壳过半,不能再放了。你无权和我谈条件,我已仁至义尽。
我担心牛天玲还打算将林刘二人封入蛋壳,问道:你为什么单单封住黄金童?
梅卫红道:凡是杀过我一次的,我必将其炼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