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道之人又说,那个瞧香婆是雪玲珑的使奴,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雪玲珑播这滚地龙的怪病,吸取生人阳气,然而不把人吸死,吸个差不多,就让瞧香婆来看,不是她本领大,能将病瞧的好,而是瞧香婆一来,雪玲珑就不对这病人作法了,因此就能好转,然而事后人也被折腾的不成样子。如此一来,雪玲珑即能摄人阳气,又能给自己的奴仆传名,一举两得。
但最终那学道之人没把病人治好,只因自己手段低微,压不住雪玲珑。那家女主人不得不去求瞧香婆,瞧香婆却因为和此家素来有嫌隙,不肯前来,那家男主人壮年活活病死,被雪玲珑吸干。得病之前一百八十斤的壮汉,死时只有六十多斤,十分凄楚。
那家女主人悲痛之余,十分痛恨瞧香婆,将学道人那番话语传扬了出去,瞧香婆听到以后,放出话来,必叫那家女主人不得好死,果不其然,一个月后,那家女主人半夜迷迷瞪瞪自己跳了水塘淹死了。
闪下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跟着爷爷奶奶生活,自此周边村民对瞧香婆十分畏惧,瞧香婆提出,只因大家对小白龙不敬,因此得病降灾,要修复山上仙姑小庙,供养小白龙,才能免灾。此话一出,谁敢不从,纷纷出钱,修复小庙,大多数人不是发自内心,而是想通过捐钱纳款,不必得那怪病。
历时三年,破土动工,庙宇修成,只剩塑像,因此找到了司马仁,司马仁去过几次薛各庄,各种说辞听得明白,觉得十分奇怪,抑郁胸间,本就像找个朋友议论议论,正好见文若山动问,也知文若山平生喜欢结交异人,知道的事情多,因此洋洋洒洒详细的介绍了情况,希望能有真相浮出水面。
文若山给我介绍完,我才知道原来苦苦寻觅的雪玲珑只距离柳树沟不到五百里,它自破坛之日,就没有离开山东地界,因为我知道,它最终是要下海的,山东之地近海,地气薄,是个绝佳下海之地,但时机尚未成熟,它还未修到能下海的境地。我对于雪玲珑来说,只是个小角色,它压根就没来追杀我,给我一个虫斑就够我受的了,也许是因为它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入海,入海头角峥嵘以后,再来追杀我也不迟。二来雪玲珑虽然通灵,想来不知道有虫孩在世并被我除掉,否则早就来找我了。
我得在其下海之前将它除掉,免得它要我性命,也免得它出来害人,为祸世间。
我急不可耐的对黄金童和张舒望说要去薛各庄。
正说话间,韦绿走过来对林慕蝉说:你是谁?是王得鹿小三吧?我最恨你们这种人,第三者插足,无缘无故拆散人家情侣,浪的可以,你要骚死吗?还不如卖的
林慕蝉瞪着眼看着韦绿,脸气的通红,指着她对我说道:她是谁?哪里来的疯丫头?
韦绿见林慕蝉如此说,破口大骂,几句就把林慕蝉气哭了。
我只得叫黄金童来把韦绿拉走,想来韦绿和柳向晚共处了两个月,虽然柳向晚不大喜欢韦绿,但韦绿心中却一直以为柳向晚是我女友,回来以后我解了鹊玉之毒,这几天和柳向晚再没见面,韦绿一直以为我和她分手了,想当然的站在受伤的女性一方,开始对我大加指责。一般女人听说分手的事情后,有着极强的代入感,认定那分手女子就是将来的自己,各种设身处地,指责男方不是,而从不想前因后果。
黄金童也觉得韦绿有些过分了,对韦绿百般解释,可韦绿一句也听不进去,她脑袋本身就有问题,不能理喻。
林慕蝉气的直流泪,哭不出声,叫道:王得鹿你真厉害,去哪雇了个疯婆娘来骂我,我真是贱脾气,给你出生入死,还得被人骂着,我
林慕蝉喋喋不休的讲述自己此次得以出来多么的不容易,本来母女重逢,不想再分开,这次费了很大心思才说服妈妈放行,并且要定期回去,没想到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