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胡解放继续说道:“你看,这是人家小兄弟的女朋友,看吓得这样,眼圈都红了,没什么大事的话,您抬抬手,看在一块在铁窗下多年,给我个薄面,把小兄弟放了吧。”
胡解放眉毛一挑,朗声道:“黄兄弟,端人的饭碗受人的管,要是我的事,我也不至于捆他在这里,我们老板发话,我是瞎跑堂的进书馆听着干,这个你可别难为我,撕破了脸,两厢都不大好看那!”
他俩正说着话,林慕蝉眼睛滴溜溜乱转,四下里寻摸趁手的东西,这种环境下,半截钢筋对林慕蝉来说是最趁手的,林慕蝉的双翼隐藏在背部肌肉之中,非常的薄,所以占的空间非常如果手术刀隔开来看,七八米的薄翼卷起来也就擀面棒粗细,所以能伸缩自如,背部也不见臃肿,虽然天色混黑,但我还是能看出来,林慕蝉换了件脏衬衣,衬衣背部呼啦啦的,是有两道口子的,说明林慕蝉此来,已经做好了到万不得已时破相的准备。如果林慕蝉真破了相,一根钢筋在手,和胡解放真刀真枪干起来,胡解放可就差了一大截子了,毕竟空军历来是陆军的克星,会跑的远不如会飞的。
但在胡解放这种rén iàn前破相,是相当危险的,一来此人很有能为,二来背后是个神秘的集团财阀,有力量有能力将林慕蝉捉住,捉住以后的下场,可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林慕蝉破相,就在这个思绪形成的一瞬间,我脑袋一阵眩晕,我知道,这是鹊玉的功效,心中对别的人动了情,脑子肯定就会紊乱,如同我二爷爷一样,一会清醒,一会糊涂。可怜的柳向晚也是一样,如果再对李子豪动感情,那么也会疯掉。这件事因我而起,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但绑起我来,动不动就想杀掉我,就是他们的不对了。
黄金童一听胡解放话茬有些硬,作软声道:“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解放也不见外,侃侃而谈道,你这兄弟本事不用了一服什么药,把我们未来的少奶奶给迷倒了,是鬼迷心窍,非跟着你这兄弟走不可,你说为这事我们少老板值不值得拼命?甭说他是个脾气急性子高的人,就算换了别人,也得眼红脖子粗的动刀子。还有啊,你这兄弟给女人下药下的不是时候,正赶上我们老板买卖上有些不顺,怀疑你这小兄弟是被人派来故意这么做的,所以我还得看住你这小兄弟,等老板的信,真要是核实清楚了,你这兄弟是有预谋的,黄兄弟,到时候可别怪我手黑,当然了,咱们铁窗下相交一场,面子我还是要给你的,我给你留他个全尸。要是老板核实出来。你这兄弟只是想迷个女人玩玩,这事就小了,可也不能就这么完了,我的留你兄弟三根手指头。
一番话,把黄金童说的一愣一愣的。
林慕蝉知道整个过程的来龙去脉,此时插言说:“这位大哥,这其实是个误会,我们本想把那药扔掉,谁承想,大风把药刮你们xiǎ一 jiě杯子里了,这事真是个误会,我们会把这事解决好的。
胡解放道:这话你可以说,我可以不信,我只是个干活的。
一时间谈话变成僵局,林慕蝉很有可能一气之下冲天而起。
我轻咳了两声,示意黄金童换个法儿,黄金童机敏通灵,那会看不出这个,马上嘻嘻哈哈的说道:“大哥,其实我和这小子交情也没那么深,就是这小子还欠我两千块钱呢,我和他女朋友过去和他说几句话,古代砍头前,还准许交代交代后事呢,您说是吧?”
胡解放一听这么说,倒也爽快,毕竟和黄金童是半个熟人,点点头,挪开步子,示意黄金童和林慕蝉过去。
黄金童和林慕蝉急匆匆的过来,没等他们说话,我压低声音告诉他俩道:“林慕蝉你千万别破相,黄大哥,你想法设法吸引他注意力,和他聊天,我自有办法。
两句话说完,我闭眼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