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阵耗咱们的时间,把血煞珠点校出来,杀个干净,蒋先生是这么分析的,希望王先生不要性情用事,几位兄弟还没死,还是以想方设法解救为要。
我听完摆摆手,示意知道了,外面蒋宏山密切关注着血煞珠新动向,一点不敢怠慢。
我哭的不成样子,紧接着柳向晚也开始哭,林慕蝉见不是事,过来宽慰我说:得鹿,你先别伤心,不是有云纱可以降服血煞珠吗?我估计凡是涉及到风云之事,最用该知道线索的,应该是我们飞天夜叉一族,我虽然不知道,兴许我妈妈会知道,我先打个diàn huà问问。
我摇头不语,云纱也是渺茫之物,即便有,这一时半会的也不可能弄到手,眼见大敌当前,远水解不了近渴。
林慕蝉自去打diàn huà,挂了diàn huà回来,我还是抱有一丝残念的,急忙问道,怎么样?靠谱吗?有云纱这回事吗?
林慕蝉伤心的对我说道:云纱也是个传说,我妈说了,她听老辈人讲过,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但谁也没见过,不过你放心,我妈答应给我问问。
我哭到:你妈能问谁?你们合族就剩下你们母女了不是?
林慕蝉道:不不不,我妈近几年联系上了一位老人,飞天夜叉和国差不多也就仅剩我们三人了吧,这种事都是老人比较清楚。
我眼泪仍然止不住的往下流,对林慕蝉说:不用安慰我了,你喜欢我吗?
林慕蝉点点头,我继续说道:真心喜欢我,就把我忘了吧,我换回身体,出去找魏庆洲,这次是真的投降请死,能保住你们性命最好,如果保不住,我相信你能逃掉,回到雪山,和你妈妈生活在一起吧,这四条人命,责任全然在我,我已经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了。
林慕蝉推搡我一下,说道:王得鹿你瞎说什么?我发现你们换过身体后,为什么都有些性情不定?你看柳向晚哭成了个泪人。
我扭头看柳向晚时,果不其然,韦绿正在百般劝慰,柳向晚哭的江海涛涛,什么都不管,只是一个哭。
我感觉很奇怪,为什么林慕蝉不哭?张舒望和黄金童都死了,竟然没有一点伤心的意思,也太冷酷无情了吧,虽然她和黄金童言语不打对付,但毕竟出生入死这么长时间,总会有些感情吧,张舒望是好一点色,可到了后期,一直拿林慕蝉当亲孙女看待,如今两人刈没,于情于理总得掉几滴眼泪,我当即对林慕蝉说:难道你一点不伤心吗?黄金童和张舒望再也回不来了,都死了,你还能如此淡定?
林慕蝉辩驳说:怎么就死了,你看!他们呼吸很匀称,说明只是元神回不来,我们会有办法把他们救回来的,你别哭了行吗?如果救不回来,真死了再哭也不迟啊,相信我总会有办法的,你看除了你和柳向晚,其他人谁也没哭,人家韦绿怀有身孕,没了丈夫不比你着急吗?但人家还是相信总会有办法救回来的,你看!
说这话林慕蝉用手指给我看,我环视一周,还真如林慕蝉所言,谁都没哭,韦绿竟然还能有心思宽慰柳向晚,真是邪门,难道这些人连点最起码的感情都没有吗?我开始愤恨,对林慕蝉也心生怨恨,没有感情,冰冷如水,我是怎么和她走在一起的呢?听见柳向晚哭声震天,心想这才是性情中人,有血有肉。
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神经质了,如果我没有被换过身体,我面对黄金童张舒望元神回不来的情况,处理方式和林慕蝉是一样的,只是我与柳向晚换过身体之后,情绪极其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受不了,这和服用毒品后的状态出奇的一致。
林慕蝉也察觉了端倪,请玉蕊夫人把我们身体换回来,玉蕊夫人却说等到硝烟落尽,熄了干戈,再换不迟,现在换回来,我和柳向晚极有可能因为情绪不稳定,一个不留神就自杀了。
林慕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