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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路。改日再会,改日再会。

    李文强目不转睛的盯着柳向晚,对我说道,再急的事,你也得吃饭,这条国道一路往西,四五里地就能到镇上,驼龙镇别的特色没有,铁锅羊头是一绝,你来一趟,怎么也得让你尝尝。

    我一脸无奈,摊手说道,我真不能进饭店,只能吃露天的。

    李文强也不问缘由,说道,那行,咱们去吃烧烤,我今天好歹算是帮了你个忙吧?这么点面子你得给。

    我心道,也罢,今天不吃这顿饭,怕是走不了了,不管怎么说,今天巧遇李文强是我的大造化,如果是遇到别的森林jg chá,我枪猎山老鸹的后果,不可设想,于情于理都该感谢李文强。

    因此我对赶车的张舒望说道,大爷,咱们去吃饭吧。

    又对黄金童小声说,黄哥,这顿饭你去付钱。

    黄金童虚弱的说道,兄弟,当我是提款机呀,我哪还有钱?

    柳向晚低声对我耳语说,我身上有钱,快吃完快走,不怕你不高兴,你这发小眼神有点那个,看人直勾勾的。

    我何尝不知道,点头不语。

    森林jg chá巡山的车是辆皮卡,就停在我们驴车后面四五十米处,李文强见我松口,慌忙跑去开车,在前面引路,我这紫电绝尘特即便拉着车上七八百斤的人血生铁孩,真要是跑起来,也不是皮卡能追上的,但此兽通灵,知道人前不破相之理,慢悠悠的跑,并不张扬。

    在驴车上,我和林慕蝉并肩而坐,我赶紧打开破衣包裹,将包裹中的山老鸹拿出来,头和上半身已经打没了,只有下半身和两条腿,林慕蝉看见,恶心的撇撇嘴。

    我坐在车辕上,用小刀将山老鸹肉割成一条一条。解开另一个破衣包裹,猳道士兀自晕厥,我将老鸹肉条,递给林慕蝉说:慕蝉,你用这肉条喂喂猳道士,快点,要不然猳道士就死了。

    林慕蝉奇怪道:为什么是我?

    我说:因为你将猳道士弄晕,所以你得喂。

    林慕蝉似懂非懂,信以为真,拿起肉条,极不情愿的塞入猳道士嘴中。

    实际上是我有心将猳道士送给林慕蝉,林慕蝉花赶猳道士,对其心灵有一定创伤,我把这头小虫作为礼物送给她,猳道士一旦赶成功,阳物消失,就是个小猴,并无雄性特征。

    林慕蝉看见猳道士犯恶心,但还是硬着头皮,给猳道士塞了四五根肉条,忽然间,猳道士仿佛呛了口水,将一嘴的肉条囫囵吞下,眼睛自然睁开,面露笑容,口中嗷嗷有声,冲着林慕蝉笑,把林慕蝉吓得,差点跌落车下,柳向晚坐在车的另一侧,听闻笑声,回头一看失声大叫。黄金童在车厢里躺在行李上,身体虚弱,闻听笑声,睁眼一瞧,也惊诧不已。张舒望在赶车,回头一看,乍见禽兽能笑,也是惊讶莫名,要知道,世间只有人属能笑,即便灵长之兽,能学人动作,穿人衣冠,却不能笑。

    我掏出一张虫符来,交给林慕蝉,示意她贴在猳道士身上,事已至此,林慕蝉推拖不得,只得将虫符贴在猳道士手臂上,那符本没有胶,见虫就粘,只因虫符上画有黏骨血咒,贴上以后,我教了林慕蝉一个虫咒,林慕蝉念完,说声天玄主物。那虫符在猳道士手臂上无火自燃,是蓝火,旁有衣物,那蓝火却不燃衣物,烧完后,猳道士笑容戛然而止,手臂上留下了一个虫符疤,疤中隐约能见虫符勾画。猳道士阳物消失,变得雌雄两可。

    自此猳道士听命于林慕蝉,后来暗三门江湖上传出一句话,隔山拘人飞天客,万里买血古镰刀,说的就是林慕蝉。

    林慕蝉并不知道猳道士此时听命于自己,我对林慕蝉说,你让猳道士钻到旧衣服底下和生铁孩藏一起。林慕蝉照做了,猳道士果然听话,老实藏在衣物下面。

    好歹行至镇上,街边有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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