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店,那是一座院落,烧烤桌就露天摆在院中,十点来钟刚刚开门营业,烧烤炉里炭还没点着,见一辆皮卡驶来,后面跟着辆驴车,驴车上,男女老少,坐了一车,店家颇感稀奇。
好在罗文尚和文小吒已经坐车先行前往白鹿观,否则场面还要壮观。
李文强对其同事说道,你开车先回局里,我中午得请客吃饭,你也看到了,来了个老乡。
他同事闻言,笑而不语,开车离去。
我站在李文强身侧,小声说道,为什么不叫他一块坐坐?
李文强说,他是临时工,就是打杂的,不用叫他。
我闻言心头一惊,心道,吃完饭我得赶紧走,李文强已经病入膏肓,眼中一片势力,只认官印ěi nu与人间第一黄。脑海中等级森严,我在其意识里,兴许也就是个叫花子,真应了那句话,少小两兄弟,长大各乡里,人是会随着时间变化的。
烧烤店本是街边院落,散养了许多土鸡,夏天卖烧烤,冬天炖土鸡。我们将驴车停在院门外。林慕蝉的神农古镰就拴在车辕旁边,露着半截镰刃。
林慕蝉一下驴车,随众人走进院中,满院子鸡飞狗跳,那些鸡吓得噗噗乱飞,鸡毛半空飘舞,纷纷跑出院门。店家正忙里忙外,谁也没注意土鸡的异常表现。
我们五人加李文强一共六个,围桌而坐,李文强的话语句句围绕柳向晚和林慕蝉,没话找话,因为他觉得,我这种身份的人是泡不到这种ěi nu的,这两位ěi nu与我同行,而且是坐驴车,必然有隐情,因此想问清楚。
柳向晚惯于装傻,支吾不言,只说自己是鲁北大学历史系学生,与林慕蝉是同班同学,此次出来游山玩水,是货真价实的驴友,因为是乘耴ǎn dā一矗还芘郧貌嗷鳎贾帐钦庖惶状省?br />
林慕蝉则印证柳向晚说辞,两个女孩一遮一掩,话里话外,了无痕迹。
黄金童和张舒望那是浪荡江湖老梆子,岂能看不出李文强心思?黄金童厌恶已极,要不是张舒望不停地捏他大腿,他早就发作了。
李文强要柳向晚和林慕蝉diàn huà,两人实在是装傻装不下去了,总不能充耳不闻,出于最起码的礼貌,将diàn huà号码给了李文强。
李文强以体制内惯有的自我介绍方式作开场白,无非是哪一年入职,先后在哪个口任职。点了一箱啤酒,除了李文强,没人肯喝。
烤串上来,我刚吃了两三串,烧烤店老板从院门外慌忙跑来,声音颤抖道:你们是些什么人?你们驴车上的镰刀是太邪了,我家的鸡伸着脖子往镰刀上跳,割喉自杀,一只接着一只,死了七八只了,镰刀上不见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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