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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免得虚惊一场,得出结果,立刻给我打diàn huà,我这边帮你传票叫人,打听事情。

    我对她说:你diàn huà随时开着,我先看看你林姐姐位置。

    我当即下了陀螺定妖针,定位分金对照一看,林慕蝉果然到了锁鳌礁上空,我又强忍了十分钟,再次定位,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林慕蝉果然在锁鳌礁被下了,因为分金数一变未变。

    我蹑手蹑脚的起床,推开北屋的房门,将大家轻声叫醒,聚在堂屋之内,煤炉子火光依旧跳动,大家睡眼朦胧被我叫醒,老大不乐意,我将文小吒刚才的diàn huà,通盘一说,大家都打了个机灵,睡意全消。

    柳向晚说道:事情因我而起,咱就别等了,连夜出发,先到威海,明早租船,直到东海洋面,去锁鳌礁,会会老龙团。

    张舒望道:老龙团不算水妖海怪就有千余口人,就咱们五个人,怎么跟他们抗,我看还是另想办法。

    黄金童道:不一定非要去锁鳌礁,也不一定真刀真枪的干,咱们只要拘回林慕蝉就可以了,眼下之际,先回豹伏山将咱们东西带上,再做计较。

    当夜计议已定,我想叫醒父母当面辞别,黄金童道:当面辞别你就走不了了,按说你经历了这么多九死一生,该回家安安稳稳陪伴父母才是,这次去锁鳌礁,也是凶多吉少,常言父母在不远游,可有一节,咱们不冒这个险,林慕蝉这辈子就算毁了,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我当即给父母写下了一封信,放在了他们屋子客厅的茶几上,悄悄退了出来,院外寒风凛冽,凄月孤星,我们又踏上了暗三门血雨腥风不归路。

    柳向晚一脚油门下去,一路跑高速,连夜奔赴豹伏山。

    行至四点来钟,奔上山来,柳向晚让张舒望打开一个戍夜瓜,一头钻进去补觉,因为她是开车主力。

    山坠子一见我,摇头摆尾往我身上扑,狗就是这样,几天不见主人,便亲昵非常,但今天,我没工夫和它亲昵,先用山坠子拘拿林慕蝉试试,万一拘来一切都省了,好好给她赔不是。当即铺开寰瀛图,将分金峨眉贴上,山坠子钻入图中,不一会功夫,瀛图上没有起白烟,山坠子却钻了出来,嗷嗷怪叫两声,背上插着一根鱼骨,冒着鲜红的血珠。伤势倒不是很重,但传达的信息却十分惊人,林慕蝉已被老龙团控制住了,控住林慕蝉的法器,山坠子没打开,拘拿不来。

    众人一见,无不倒吸凉气。

    当下我们急忙收拾完行李,将所有有用之物全部带上,包括林慕蝉的神农古镰,因为回我家,林慕蝉未带兵器,所以更容易被擒。楚凤楼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当初虫丹只是擦了他一下,如果正中,他小命早就没了。

    早上六点来钟,我们连人带虫带家伙,一起塞在柳向晚的七座越野车之中,一路往威海跑去,沿途四个小时一换班,黄金童和柳向晚替换睡觉。其他人则在车上昏睡不醒,暗三门中架打多了,面对卖命的勾当,这班人丝毫提不起应有的重视。

    我则担心林慕蝉安危始终睡不着。一路奔破,下午跑到威海,到了海港上一看,冰封万里,船都冻上了。急的我直跺脚。

    海风凛冽,比陆上寒风更加冻人,大家伙挤在车中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对策,怎么才能出海。

    议论了半天,谁也没有好主意,饶是黄金童脑力过人,也束手无策,出海可不是件简单之事,外行人连六分仪也看不懂,虽说我们有陀螺定妖针,有寰瀛图,不至于迷失方向,可船上事务谁也不懂,莫说是海冰冻船,就是夏天,也不敢冒然下海。

    最后韦绿出了个主意,说是既然暗三门能人众多,行当繁杂,肯定有赶海讨生活的一帮人,问问文小吒,是否能给咱们介绍几个波浪中讨生活的人。

    我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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