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非一般人能及,张舒望则最解人性,两人一结合,出的主意,肯定是老妖精级别的。
当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和张舒望带着山坠子c雌吞吐兽一起出发,果如张舒望所言,我们走了一天半才到。
路上张舒望问我,薛各庄不丢东西,雪玲珑是怎么做到的。我对张舒望说,林慕蝉和我都能做到,可以用猳道士或山坠子将失物拘来,只不过雪玲珑在薛各庄设了一个道门,这个道门能自动拘物,因此让百姓将其奉作守护灵物,殊不知雪玲珑的祸害远远大于看护的东西,吸人阳气,损人阳寿,等于慢性shā rén。
薛各庄是座非常普通的山村,村前一片广阔的耕地,一条瘦瘦的小河从村前流过,前几年采过黄沙,如今保护了起来。村后背靠一座小山,因早年有仙姑庙而得名仙姑庙山。那小山后起伏连绵,与另外三座小山相连,山上无耕地,多碎石短松,稀稀疏疏,一看平常无奇,不像是能藏古怪精灵的所在。
南北向有一条国道贴着村子西面横穿而过,靠着国道边有一两家大车旅馆,挂着几幅招牌,上写吃饭补胎。张舒望说这种大车旅馆在九十年代最为红火,跑长途的司机晚上停了车以后,进得店来,生排骨论斤称,吃多少煮多少,更有那风尘妓女,在店中盘恒,几十块钱就能过一夜,若有久嫖相好的,则直接商定价格,招上车去,一路陪同送货,等返程时,再将妓女送回来,一陪好几天,所费不过百元而已。
我们赶着驴车,进了一家大车旅店,店主人见乘耴ǎn dā一矗母芯龋颐鞘亲鲂÷蚵舻模苯油窬堋c醯梦颐翘忠欤桓艺写?br />
我们老少二人只得出了旅店,行在村后山路上,找了一处小山坳停住驴车,将那紫电绝尘特解了缰绳,放在山间,反正露宿习惯了,当夜就在车下睡。
天明之时,我和张舒望进村,将生意招子亮了出来,我扛着老鼠搬家的招牌,张舒望竖着圆光寻物的字样。我们一老一少敲着小锣,沿街走来。
村子东西向有一条主街,主街上有一户人家紧邻村中小学,门前车水马龙,由于街道狭窄,那些停不下的车辆直接停在小学的操场上。
那就是瞧香婆家无疑。那些车辆全是来找她看事,指点迷津的。
我们在小学操场边上坐地,我摆开生意包袱,整整齐齐摆了十数只死老鼠。
引得几个村中老者,前来观看。我们坐地说话。
我问道,老先生,你们村那户人家门前,怎么那么多车?
几个老头七嘴八舌的给我们讲述他们村奇异之处。
说是俺们薛各庄起了一个瞧香婆,叫梅卫红,十分厉害,能请的蛇仙下凡,看庄护院,已经张罗着给蛇仙修了庙宇。说着说着,内中一个有些文化的老者叹口气说道,鬼神事不好乱说,不过这梅卫红在瞧香之前,名声不好,年轻时正赶上浩劫年月,她娘家村里来了运动,都是她当积极分子,第一个领头上去批斗人,破四旧时她闹得最凶,为了反对封建迷信,她把自己二叔的家都给抄了,古玩字画砸了一地。这几年摇身一变,自己带头又搞起了封建迷信,她嫁到第四个人才嫁到我们村,惹了一身闲言碎语,有些话如今说不得。前几年她把本村丈夫给气死了,梅卫红嫁过来时并没有生育,这边男方有个姑娘,那时快出嫁了,人家来会亲家,她管人家要三十万彩礼,饭桌上姑娘就跟她翻了脸,她端起尿盆往饭桌子上泼。最后姑娘和娘家断了来往,她丈夫原是个瓦工,为人懦弱,敢怒不敢言,在工地上被砸断了脚趾头,刚能下地,就被这恶老婆百般辱骂,说他大老爷们整日吃闲饭,不得已一瘸一拐的在工地上干活,看的人心酸酸的。最后她男人被欺负的没法,一根绳上了吊。
听说亲爹死了以后,她家姑娘来家闹了几回,总